時淮酒在一眾賓客中持杯而站,時不時搭上幾句話,餘光卻一直放在齊奔身上。
不大一會,時一從樓上下來。
“辦妥了?”時淮酒用僅能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
時一點了點頭,偏頭瞄了眼不遠處的齊奔,恰好和後者的眼神對上。
他朝齊奔謙遜有禮的笑了一下,然後不慌不忙的移開眼,擋住了上前勸酒的賓客。
“不好意思,時爺身體不適,不宜飲酒。”
那些前來敬酒的賓客都被時一用同一理由打發走,他的眼睛還在場內巡視,防止其他敬酒的人。
齊奔這才收回了眼。
時一心鬆了口氣,用同樣的氣音小聲對時淮酒道,“時爺,齊奔在監視你。”
時淮酒嗯了一聲,表示知道。
要不要告訴顧小姐?
話在時一嘴邊轉了一圈,又被他咽了回去。
以時爺的性情,就算自己身處刀山火海也不忍心讓顧小姐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這種事,他定是不願將顧小姐牽扯進來。
想著,齊奔卻是端酒走了過來,“阿酒,怎來這久,也不來給我敬杯酒?”
他的語氣親昵,就像是個和藹可親的友人。
時一剛要用借口推脫回去,卻被時淮酒按住了肩膀,“我敬你,祝齊老爺子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說完,他端起手的酒,一飲而盡。
看的時一欲言又止,心直歎氣。
顧小姐呀顧小姐,不是我失職,實在是時爺太快了呀。
齊奔看著他的動作,哈哈大笑,“阿酒就是爽快,今日我們不醉不歸。”
時淮酒勾唇笑了笑,眼寒光閃了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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