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天魔帝道:“連帶我的族人,永遠離開這片混沌。如今的世界,已不屬於我們。有‘她’在,我注定……不能將這個世界毀亂。”
她露出一抹極是怪異的笑意:“‘她’竟然還存在於世,何其的……”
一時之間竟是找不出什言語足以形容,她唯有搖頭:“雲澈曾在我麵前,同時使用光明玄力和黑暗玄力,我那時便該猜到……但那時,我縱然再長千萬個頭顱,卻也不敢真的猜向那個可能。”
“然而,唯一,卻又最不可能的可能,居然便是真相。”
夏傾月沒有問劫天魔帝言中的“她”是誰,她看著劫天魔帝那張布滿恐怖傷痕的麵孔,輕語道:“魔帝前輩之恩德,必將被萬世所銘記。隻是……晚輩厚顏,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魔帝前輩成全。”
“哦?”
“希望……前輩將此事公之於天下時,能順帶告知,這是雲澈傾力所鑄下的結果。”
雲澈:“!!”
劫天魔帝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忽然露出一個頗為複雜的淡笑:“你不說,我也會如此。看來你身上這頗為隱匿的玄影之石,便是為他而準備。”
“隻不過,你被施加的幹涉,可並不包含‘情感’。,真是有趣。我越來越想親眼目睹你的終局……可惜,留給我的時間遠遠不夠。”
“謝魔帝前輩成全。”夏傾月輕輕一禮,隨之,她問了一個很是奇怪的問題:“前輩,你可否告知……我身上被施加的‘幹涉’,究竟是什?”
劫天魔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依舊那的怪異:“出於對你的憐憫,我不會告訴你的,你還是越晚知道越好。不過看起來,你距離看清全部‘真實’,也並不遙遠了。若是不夠幸運的話,或許也就近兩三年的時間。”
夏傾月:“……”
“不過,以你如今的狀態,就算是沒有完全看清,也多多少少該有所察覺。又或者,你觸碰到了端倪,卻又根本不敢再去近觸一分,唯恐那是一個殘酷到你無法接受的結果。”
夏傾月的月眸劇烈震蕩,許久之後,她幽幽問道:“我以前,從不相信所謂命運。而今,我想知道……【這種命運】,可以違逆嗎?”
“你先捫心自問,想忤逆嗎?”劫天魔帝反問。
“……”夏傾月沒有回答。
“你問我的問題,我無法回答。”劫天魔帝道:“而我問你的問題,待你某天看清全部的真實時,你再給自己一個答案。我很期待你那時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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