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皖將串珠送到河圖道人麵前,這時的河圖道人正在喝普洱降火氣,姚皖在河圖道人麵前跪下,將串珠舉過頭頂遞給他。
河圖道人掀眼皮子瞟他,輕哼一聲接過他手的串珠,心疼地數了數一個不差,才放心下來開始仔細檢查。這一看倒是給他發現了點不一樣的,串珠銘文上隱約閃著絲絲電光。
本以為自己這串老寶貝今天就要與自己告別了,沒想到這核桃竟然將那道雷劫給煉化了!除了原來的防禦功能,現在還多了一道攻擊手段。原本掛著個臉的河圖道人嘴角差點咧到腦後跟。
但想想姚皖還在,今日雖然因禍得福,但是對姚皖的貿然行動還是要管一管的。
之前不知道沉迷什鬼東西,天天不好好睡覺,現在好不容易睡好了,又來招雷劫玩。再不管管怕是要掘了這座涼山才肯罷休。
翹起的嘴角一秒壓下,河圖道人板著個閻王臉。“說說吧,雷劫怎回事。”
剛才在撿手串的時候,姚皖就知道師父必然有這一問。於是將事先編好的話說了出來,當然他全程沒有提到葉秋吟。
“弟子今日在院內練言喻前輩教授的滄月劍法,隱隱有了感悟,但院子太小施展不開弟子就去了渡劫崖。隨著招式流傳,弟子的劍上附上了像滄月一樣的光澤。一套劍舞下來沒想到竟然引來雷劫打在了最後一式斬過的地方。”
滄月劍作為傳說中的劍法,從來都是一舞劍器動四方的主。比起原來的一劍分海、千屠妖龍、隔空斬秘境這種輝煌成就來說,姚皖練劍不小心引來天劫這種事,就顯得有那一點平常。
雖然也有些不合理,但是看看現在還像大瀑布一樣的伽藍海正中心,又有誰能說那邊的景象就合理了呢。所以姚皖直接將鍋甩給了滄月劍法,並將依舊閃著寒光的佩劍抽出來給河圖道人看。
看見那劍,河圖道人更震驚了,趕緊讓姚皖上將劍遞給他。
隻見原本隻比凡鐵多了一絲靈氣的佩劍,現在通體閃著月華,劍的邊緣甚至能看到冒出來的陣陣寒氣。都不用拿去專門倒騰法器的千機閣鑒定,光憑肉眼就能斷定這劍最少是個上品法器。
自家弟子竟然能有這種機緣,河圖道人簡直要笑出牙花子。但是!就算如此訓孩子的部分還是不能少!
隻見原本還眉開眼笑的河圖道人又垮下了臉,將劍收入劍鞘扔給姚皖。繼續吹胡子瞪眼。
“既然知道是雷劫,不跑,杵在那做什?”
“當時是躲開了的,但是看了一會發現那個雷隻劈那一塊地方,弟子好奇,就想上前看看。結果沒想到遇到了一條劈歪的雷,弟子用盡全力將雷光擋開。抵擋過程中弟子感受到自己的境界鬆動,但是即便如此,最後還是脫力了,還好師父來的及時。”
說著幫河圖道人添了茶遞到河圖道人麵前,河圖道人又哼了一聲,倒是接過了茶水飲下。
剛才因為生氣感覺苦澀難耐的茶水,此刻心情舒暢了,品起來,倒是有幾分回甘。這讓河圖道人心情又好上了幾分。
“自古修煉就是這樣,危機伴隨著機遇。但以後可不許這貪功冒進的,今天沒出事,誰也保不齊你下次也有這樣的好運氣!”
“師父教訓的是,弟子不敢了。”姚皖乖順地又從乾坤袋,掏出了一盒本來是要給葉秋吟吃的桂花酥,裝在之前沒用完的盤子遞了過去。
河圖道人一臉嫌棄的收下,不過他嫌棄的倒不是桂花酥,而是姚皖。
“去去去,一邊去,今天要不是你小師弟的傳訊來的及時,說看見你去了渡劫崖,你現在早化成灰了,還輪得到在這獻殷勤。看著你就煩,滾!”
又遞上了幾份糕點,姚皖順從的退下隻留河圖道人一個人在房內,吃著糕點品著茶。聽腳步聲確定姚皖走遠了,河圖道人才放下茶點掏出通訊符燃了扔出去。
厚史真人此刻正在指導華鈴蘭用藥,見是河圖道人的通訊符也沒避著她直接點開了。
“厚史啊!我跟你說,我們家姚皖今天練劍不小心引來了雷劫,陰差陽錯幫我把之前□□送的那核桃手串煉化啦!現在可棒了還會閃雷光呢!”
“你這是來炫耀來了嗎?”
“是啊,是啊,我徒弟真好,自己有機緣還沒忘了師父!哈哈哈哈哈哈哈!”一陣狂笑後掛斷了通訊符,隻剩下厚史真人和華鈴蘭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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