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成輝和江與的關係近了起來,他們會一起討論題目,他算是江與的朋友,江與在班上也隻有這一個朋友。
宋森淺也開始去問江與數學題,江與一開始沒有拒絕她,給她講題講的也比較清楚,可是宋森淺通常聽一遍還迷迷糊糊的,還要重新很細地給她講一遍她才會懂,有時候講幾遍也不懂。
江與說:“你都不聽課嗎?”
宋森淺回:“我……我也是聽的。”然後江與蹙眉,他確實見她上課時總是坐直身子一副在聽課的樣子,從沒見她弓著。
宋森淺坐姿好,身姿也好,她還有一截細長的脖頸,整個人的體態優美。
她不會的題目很多,一天要問江與好幾次,在又一次費勁地講解後,江與說:“你去問別人,以後別問我了。”
宋森淺道歉:“不好意思,我知道耽誤你時間了。我以後每天最多問你兩次,可以嗎?”
江與沒說話。
宋森淺又重複一遍,聲音帶了些祈求:“可以嗎?”
江與寫字的動作沒有停下來:“可以。”
下午放學江與出教室後,宋森淺把一個袋子放到他桌上然後去食堂。
江與不再是自己一個人去食堂,有農成輝和他一起。宋森淺好幾次在食堂排隊排在江與後麵發現,他喜歡吃南瓜,每次都拿個碗去打。
宋森淺之前對南瓜沒興趣,今天她也拿著個碗去打,覺得學校的南瓜很甜還挺好吃的,她決定下次還要再打。
江與吃了飯回教室發現桌上的袋子,他打開看是一盒蛋糕,上麵還貼了紙條,紙條上寫著:謝謝你教我作業,祝你天天開心!
江與聲音很低地說:“好土。”他臉上現出笑意,雖然那笑意稀微,接近於沒有。
周末宋森淺起了大早,她要去舞蹈機構學芭蕾,她是從小學就開始學的,到現在已經成了習慣。
收拾好後,她拎著個袋子出房間,袋子裝的是練功服,想起來手機沒帶就把袋子放樓梯折回去拿。
拿了手機出來,宋森淺發現顧步抓著她的練功服在看,她快步走過去從他手搶過衣服:“動我東西幹什?”又把顧步的手掌翻著看:“手髒不髒?”
顧步的眼睛滑溜溜的:“宋森淺,帶這騷的衣服去勾/引男人嗎?”
宋森淺重重地打他頭:“你以為男人算什東西?年紀這小嘴巴就這臭,你以後沒有老婆。”
顧步捂著頭瞪她:“你打我?”
宋森淺推開他下樓:“對啊,我打你,告狀去吧,你媽現在又不在。”
今天練的是雙人舞,被舞伴托起時宋森淺說:“我重了。”
“沒感覺啊。”
宋森淺身材勻稱,162的個子,47kg
“重了兩斤。”
舞伴說:“是嗎?我覺得你還輕了些,可能我也重了。”然後兩個人一起笑。
晚上家隻有阿姨和小孩在,宋森淺又自己做菜,顧步在看電視,宋森淺做好菜叫他吃飯。
顧步端著飯碗嘴還不老實:“宋森淺,你做的菜好難吃。”
宋森淺說:“不是我做的,是阿姨。”
“我剛剛見是你做的。”
“你看錯了。”
“你以為我瞎嗎?”
“沒有,我以為你又傻又瞎。”
顧步要氣死,動著屁股凳子都在晃:“你才又傻又瞎,你又傻又瞎又聾又瘸!”宋森淺不理他,自顧自吃菜。
顧步見她不說話,覺得自己扳回一局,心的憤怒稍微減輕了一些。宋森淺夾肉,他也跟著夾同一塊肉,宋森淺鬆筷。
顧步把肉夾走,對宋森淺得意地揚揚下巴,宋森淺又夾了幾塊肉放他碗:“多吃點,好好學習。”
顧步謹慎起來:“你裝什好心?”
“裝好心討好你啊,你看不出來嗎?”
宋森淺又夾菜給顧步,夾得他碗都滿了,顧步抱著碗躲:“你把我當豬嗎?吃不完浪費糧食懂不懂?”
“還知道不能浪費糧食,看來也沒喪盡天良。”
“喂!你說什!”
吃了飯顧步在客廳看喜羊羊與灰太狼,一邊看手還一邊轉著魔方,宋森淺看他那樣不會成功。
她想看綜藝,便從茶幾拿遙控換台,顧步去搶:“你憑什換?是我先來的。”
他沒搶過宋森淺,宋森淺說:“你今天看一天電視了,該去學習了。”
顧步斜眼瞪她:“關你什事!還我遙控!”
宋森淺和他商量:“我把魔方轉出來,遙控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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