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很順利,食莊開起來後,生意非常好。
鳳妤做的藕粉,也賣的極好。
她還命人傳了信給陳康,讓他將藕粉賣到遂寧府跟潼川府去。
操持著生意的事情,鳳妤不知不覺,在白河莊待了近一年,司珩也陪了她一年。
“陛下催你回京了吧?”鳳妤見完食莊的掌櫃,將她新想出來的營銷方案傳達給掌櫃後,她回到屋,恰巧見陸玄從司珩房出來。
這些日子,京的消息來的頻繁,鳳妤隱約猜到一些事情。
司珩不僅僅是靖宣王,他手還握著殿前司。
皇帝能由著他在外頭逍遙一年,已然是極限。
司珩放下手的信,抬眸含笑望著鳳妤,並不否認,“嗯,確實是催了。不過阿妤,我們也該回京了。”
他聲音很溫柔,帶了一絲絲的哀求。
“食莊開了起來,有左尋蕭的人盯著,出不了事情。還有你的藕粉,陳康也是能獨當一麵的人。阿妤,你考驗了我這些時日,還不打算讓我過關嗎?”
鳳妤早就知道司珩這廝長的極好,如今他可憐兮兮的模樣,更是禍國殃民。
她險些就把持不住。
不過,她心軟了也是真的。
“行吧,看在你表現不錯的份上,我們回京吧!”.
司珩的眸色陡然亮了起來,笑意噙在唇邊,蕩漾宛若一灣春水。
“太好了,我立馬修書回京,讓他們準備大婚的事宜!”
說話間,司珩一把將鳳妤拉過來,抱在懷,“阿妤,謝謝你!”
沒想到他如此煽情,竟將鳳妤整不會了。
她努了努唇想要說些什,又聽見司珩道:“阿妤,你可還記得在紅葉莊刺殺你的殺手?”
鳳妤愣了一下,隨後點頭。
“我找到幕後的人了,是賀知舟,賀康的叔叔。”
鳳妤恍然大悟。
司珩又道:“不僅是紅葉莊,還有何家跟劉威的事兒,也跟永昌公主府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淮南兩路的帥司正是永昌長公主的長子吳昱璋,這位吳帥司,仗著永昌長公主的關係,沒少在淮南斂財。何元洲之所以那猖狂,亦是有他的庇護。”
“不過沒事了,無論是賀知舟還是永昌長公主,都解決了。”
聽他說完,鳳妤更懵了,“這些日子你不是一直在白河莊嗎,那些個事情,你是如何知道的?還有,你人在白河莊,京頭的事情,你也解決了?”
“嗯。”司珩點了點頭。
“你忘了你相公是幹什吃的?我手可是握著殿前司呢,你真以為陛下將我放出宮來,就隻為了讓我追妻嗎?”
“傻瓜,陛下早就對淮南的官場不滿了。可是永昌長公主的駙馬當年畢竟是為了陛下而死的,陛下對吳家跟公主府的人,始終存了惻隱之心。”
“奈何他們作死,兒子貪汙,母親偷情,可謂是將陛下的臉麵放在地上踩。”
“偷情,這勁爆的嗎?”鳳妤頓生出熊熊的八卦之心,饒有趣味的看著司珩。
司珩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將永昌長公主跟賀知舟的那點破事,給她娓娓道來。
鳳妤不禁感慨,有權有勢真好。
因為發生了永昌長公主跟吳昱璋的事情,鳳妤跟司珩自然是不能繼續在白河莊逗留。
不管怎說,案子是司珩查出來的,又牽扯到永昌長公主母子,諸多事宜都需要司珩回京去操持。
算好了時間,鳳妤將白河莊的事情交代妥當,就跟司珩一起回了京城。
為了皇家的臉麵,賀知舟被判了淩遲處死。
念及永昌長公主的駙馬,皇帝本是想留吳昱璋一條性命的,可他在聽說自家母親的事情後,扛不住壓力,在獄中自盡了。
吳昱璋死後,永昌長公主也病了,身子一日不如一日,終於在冬天來臨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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