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吐出一個字，就感覺到溫軟的唇瓣落在下巴處，後麵的話因為對方的舉動全數咽了回去。

    懷中人呢喃著吐出帶著笑意的歎息：“還能怎辦，當然是縱容霍先生了。”

    第二天阮晨星跟著霍林野去見了赫連寒夜一麵。

    這件事對他的打擊似乎很大，那雙總是彌漫著陰鷙的雙眼此時有些無神。臉上纏著繃帶，整個人看起來又陰沉又狼狽。

    “你真的沒死。”

    隔著玻璃看到阮晨星身上甚至連傷都沒有的時候，赫連寒夜情緒十分激動，但被旁邊的人死死摁住，隻能用憤恨的眼神盯著她。

    “那希望我死嗎？”阮晨星跟他相比倒是冷靜許多：“很可惜，你不能如願。”

    赫連寒夜隻是用那種陰狠毒辣的眼神盯著自己麵前的人，一字一句低聲道：“你應該陪江歸晚一起去死。”

    “江歸晚的結局，那是她自找的。”阮晨星提起這件事，眸光都泛起幾分冰冷來：“你未必有多喜歡她吧？何必在這裝作很在意的樣子？”

    這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未必有多深，之所以會糾纏不清捆在一起，大多是因為書的不可抗力。

    赫連寒夜會幫她，卻並不一定有多少真心交付在其中。

    見他安靜下來不再說話，阮晨星繼續道：“你會為你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得到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