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對於親情從無感覺,因此也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我也不確定我本來就是孤兒,還是被斬了俗緣。”蘇振道。
“你就沒有問過你師父?”牛泗道。
“沒有,不敢。”蘇振道。
“不敢?”牛泗疑惑道。
“怕真是,又怕不是。”蘇振道。
這點牛泗大致理解,真是斬了俗緣當然可怕。不是的話,那就是真的是孤兒了。無論如何孤兒的事實是改變不了的了,唯一可能改變的就是要不要恨他師父了。看來蘇振也是沒有想好。
“你師父也過世了。”牛泗也不知道怎安慰他,隻是希望他能想開點。
“嗯,我也要完蛋了。現在想想其實該問一下的。隻是我一直沒有勇氣去麵對。”蘇振道。
牛泗也不知道說什好了。
“你這人不錯。”蘇振突然道。
牛泗翻個白眼,懶得理他。
“做事雖然不像個修仙者。但是有點人味,要是有來世希望能做個朋友。”蘇振道。
“你其實也不錯。”牛泗道。
“你不會感動了吧?”蘇振道。
“滾!”牛泗無語了。
其實這天譴罡風和金髓罡風的區別主要還是這股毀滅法則。罡風的傷害以牛泗的肉身還是能承受的,但是這股毀滅法則的傷害卻是遠在罡風的傷害之上。
這是一種牛泗從未接觸過的法則,但也並不是無跡可尋。毀滅法則是正經的大道法則,五行有生機和毀滅,雷霆也有。但是牛泗理解最多的和這法則最為接近的肯定還是劍道法則。
此時牛泗對毀滅法則的感受不可謂不深刻,整個人人都在法則的籠罩之下。這時牛泗也放開了心思全力感悟起來。沒多大會兒,牛泗身上就出現了悟道的波動。
“我靠!老兄。你可真行。這會兒悟道還來得及嗎?”蘇振在一邊咕嚕道。不過他也不敢出聲,生怕驚擾了牛泗。
真正深入體會,牛泗才感覺道這毀滅之道的法則有一部分構成竟然是類似於劍靈紋的符文。這部分正是牛泗所熟悉的部分。此時牛泗就像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樣。將全部心神都沉浸在這符文之中。
“倉!”一聲劍鳴在牛泗身上響起。這一聲劍鳴仿佛是引動了什。隻見這些毀滅的法則全部都朝著牛泗的丹田灌去。目標正是丹田內的巨闕劍。
牛泗感覺身上的壓力突然一輕,沒有了這毀滅法則的壓製,不滅體開始發揮作用,身體逐漸的恢複起來。
牛泗緩緩的坐起身來,有心引導這些毀滅法則破壞下丹田的封印。但是這些法則根本不受控製,這封印又是許進不許出,因此竟和這法則絲毫衝突也沒有。牛泗對此也徒呼奈何。
蘇振看著牛泗坐了起來,不由的大驚。他可是嚐試了無數次一點辦法也動彈不了。不過好在他這邊的毀滅法則也朝著牛泗衝了過去,這倒大大的減輕了蘇振的負擔。
就在這一聲劍鳴響起的時候,整個北雄域的長劍都“倉”的發出一聲劍鳴。魔族也不乏用劍之人,這一聲劍鳴可謂是響徹了整個北雄域。
正在觀看劫雲的天魔雙眼一下瞪大起來。死死的盯著劫雲,半天說不出話來。
“難道我這主人真的要進階化神了嗎?這可麻煩大了。”天魔皺著眉頭低聲說道。回頭看看身後的五個血影,目光又逐漸的堅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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