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一種。還有其他的更為晦澀的我也看不出,大概也是寶物或者法寶,想來也絕不是凡品。”季權道。
“他身上有些寶物還不正常嗎?”黃埔容政道。
“那倒也是。”季權道,兩人的意思很明顯,既然仙府都有了,再有點別的寶物也就不足為奇了。
“我看季道友眉宇間有些憂色,可是看出些什不妨直說的。”黃埔容政認真的說道。
“我也拿不準。難道張兄這是受傷了嗎?”季權疑惑道。
“哦,季道友何出此言呢?”黃埔容政當然知道怎回事。
“那看來真的是了。黃埔道友不必意外。看出此事並不難,張兄神魂強大毋庸置疑,但現在的情景看來,卻有些不受控製,以至於出現了神魂不穩之征。”季權道。
黃埔容政看著季權,好半天沒說話。兩人一時間竟晾在那。
“道友,不會是在想殺人滅口吧!”季權驚道。
“季道友剛才但凡外露一點惡意,我們現在已經是生死相向了。”黃埔容政突然搖頭笑道。
“在下心但凡有一點惡意,剛才那話也不會說出來的。我剛才還以為和道友性情相投呢,沒想到道友剛才竟然真的動了殺機。”季權苦笑道。
“事實上我對季道友非常欣賞,否則剛才早已毫不猶豫的出手了。哪還會斟酌什。張師弟事關六合盟的未來,在下實在冒不起這個風險的。還望季道友理解。”黃埔容政倒道。
“在下自然知道,否則剛才就要夾起尾巴逃跑了。再借我個膽我也不敢跟一個大修士拚命的。”季權苦笑道。
“季道友不必謙虛,在我看來,即便是我全力出手也未必能留下道友。行了既然誤會已解,我們不妨說說接下來的事了。”黃埔容政道。
“道友何意?”季權道。
“既然季道友已經看出來了,我也不瞞你了,張師弟神魂確實是受傷了。季道友可有解決之道呀。”黃埔容政道。
“我雖能看出點跡象,但我這點見識怎可能會有解決之道呢。”季權道。
“那季道友可否詳細和我說說這跡象呢。我們一起想一想,沒準能想出點辦法呢。”黃埔容政道。
“這有何不可的。那我就試著說下,道友你經驗豐富,有說的不對的地方,你多指正。”季權道。
這話也算是給自己留了餘地,這事幹係重大,黃埔容政早已擺明對牛泗的態度,季權也是不得小心行事的。
“道友但說無妨,我們隻是想想又不是做什決定。大可不必如此小心的。”黃埔容政道。季權這點擔心他怎可能看不出來的。
“那我就姑且說說吧。”季權道。
“請講。”黃埔容政。
“張道友神念之強,已經超乎想象。但仔細看來似乎正在被一股怨氣糾纏。”季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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