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使將眾人關押到一個露天的囚牢。囚牢的圍牆有四米之高。
先前的囚牢已近關押著一批人,他們衣衫襤褸,瘦的皮包骨頭,一雙慌亂的眼睛左顧右盼。就像一群混在陰暗角落的老鼠。
千島芳子看見這些人嚇得抱住了陳默然,在此絕境陳默然就是她唯一的主心骨。
兩群人根據先來後到分成兩波,涇渭分明,彼此都瞧不起對方,這讓陳默然倒是有些好笑。不都是別人的口中之物,還在這五十步笑百步!
黑夜像一道簾子遮住了人們的眼。
四米高的牆對於常人來說猶如天塹,但在陳默然眼睛這要有人墊一下翻出去,可這自己能過去,總不能把千島芳子給丟在他這。
自己沒有父母,可以不孝。朝廷追殺自己,可以不忠。但是救命之恩,不能不義!
千島芳子依靠在陳默身旁。她知道這次恐怕凶多吉少,但在陳默然旁邊她總能感到溫暖。
千島芳子感到自己的胸前癢酥酥的,像有隻毛毛蟲在爬動。千島芳子眉頭一皺,但想到是陳默然心又軟了下來。
“反正也活不長了,便宜你了。”千島芳子想著,越發害羞。
“爽不爽?”千島芳子大著膽子湊到陳默然耳旁。
“什?”陳默然不明所以。
“討厭,裝什?”千島芳子嬌嗔了一句。
“我真不知道。”這番對話搞的陳默雲霧。
看到眼前的情況千島芳子也意識到問題了。
既然不是陳默然,那會是誰呢?
習武之人,眼力異於常人,陳默然看像千島芳子,才發現有隻手在不規矩!
陳默然一把抓住那隻手,調動全身的力量,狠狠的把此人摔到對麵的牆壁上。
“噗通”一聲。這個人和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番動靜可不小,把那些在睡夢中忐忑不安的人給驚醒了。
連巡邏的蛇使都聽見了,跑過來把通明燈給點著。
“幹什呢,能不能安靜點?”
通明燈一點亮,火光在每個臉上映出了光暈。
隻見牆壁那慢慢的爬起了一個人影。
那個身影骨瘦如柴,滿眼通紅,是前一批被關押進來的人。
“這都快死了還不讓大爺爽一爽,都快死的人了,還計較什。”滿滿的猥瑣。
“不計較?來你今天趴到那讓所有的人爽一爽,我今天就放過你。”陳默然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說。
“哈哈,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話都不會說了,你算什玩意兒。”那個瘦子剛被陳默然揍了,竟然還敢叫囂。
“”,我就讓你看看誰腦子進水了。”陳默然努力讓自己平靜些。
陳默然雙腳點地,右拳用了半成的功力,他這一拳就要送這個人渣歸西。
劇烈的拳風壓著那個人睜不開眼睛。
他以為他要見閻王了,然而一陣幻想之後並沒有他想的疼痛。
“也不看看是誰的地盤就敢動手?”陰冷的聲音他耳邊從傳來。
他抬頭一看,蛇使粗壯的手臂替他擋下了這一拳。
陳默然看著自己被擋下來,到有些意外。
不行,今天這個人非要弄死他不可。
陳默然一擺手,把蛇使的胳膊給推開。
一拳依舊轟在了瘦子的額頭。
空間此刻有了短暫的停止,緊接著表示血肉模糊。瘦子的額多一個碗口大小的包,他的半張臉都沒了。剛才還附和瘦子起哄的一批人,此刻鴉雀無聲緊緊的閉了自己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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