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爬下來後,全身都是灰蒙蒙的。連拍打下灰塵都顧不上,目閨急忙打開包裹。
一塊晶瑩剔透的白玉上帶著絲絲黃色的紋路,目閨摸著反複打量始終看不出來有什不同,隻覺得這玉摸著實在舒服。
一對嬰兒帶的那種手鐲,手鐲上有兩個鈴鐺,這在未來的十年後很常見,但是在現在這個時候,至少他們這個村,甚至鎮上都極少有人舍得給孩子打銀手鐲,更何況做工那精細的鐲子。
奶奶到底哪來的這些?為什又給她了?雖然奶奶在世時對目閨很好,有她在時,劉美花始終會明麵上不會對她各種挑刺。但是目閨能感覺到奶奶更喜歡目安目情,每次對著目安目情都是一臉自然的奶奶與孫女的感覺,心肝啊,是奶奶對目安目情的稱呼,而對著目閨雖然很好,始終帶著一股疏離與客套。對,目閨想了想,用客套這個字確實很符合她與奶奶之間的關係。
但是奶奶卻把這貴重的東西都給了目閨,目閨眼泛著水汽。奶奶也是真的愛她的,隻是愛的比較內斂吧。
右手拿起玉牌想在多看看,玉牌瞬間消失了,目閨一臉懵逼,對著戒指怒罵道:“你個破戒指,看到好東西收的比什都快。給我拿出來,我都還沒好好看看。”邊邊甩右手。
可無論她怎甩,戒指依然什都沒有給她吐出來。
無奈,目閨隻能放棄,加上之前吃了那個血紅色的果子,腦袋一直處於一種比較昏沉的狀態,精神一放鬆。整個人再也控製不住睡著了。
戒指的黑衣男子拿著玉牌,神情恍惚,這是靈牌?上一世他找了幾十年的靈牌怎在這個腦殘女人手上。
當年他感應到靈牌的大概方向,明明來過這個村子,為什卻怎也感應不到?
一張冰冷的臉上難得露出了開心的神情,師傅的沒錯啊,這個腦殘女人真的是他的幸運之神啊。上趟山找到了靈芝之王,還沒等他恢複出來,便先遇到了他前世的靈寵火鬆鼠。
目閨睡的很沉,完全不知道她身上包裹了一層汗水與汙垢,奇葩嫌棄的跳出了窗外,不知道去了哪,隨著汙垢越來越厚,汗水越來越多,目閨難受的扭來扭去,卻始終醒不過來。
第二蒙蒙亮,目閨悠悠的睜開眼,覺得渾身難受,黏糊糊的,好像一年沒洗過澡一樣。還以為是她昨晚早早上來沒有洗澡的緣故。眼神放在手上的時候,“啊…”目閨大喊一聲。全身看了下,好髒。光速一般拿了一套衣服就往樓下跑,水井打了水就往洗澡的棚子鑽了進去。
一桶水很快洗完,還是好髒,目閨裹著袍子打了好幾桶水進去。
終於洗好,好在家沒有人起床,並沒有人看到她剛才渾身黑不妞秋的樣子。
“渾身輕鬆呀。”目閨爽快的雙手舉過頭頂。現在的她覺得真的可以推倒一棵樹了。渾身有使不完的勁。上樓看了看,不知道奇葩去了哪。“不管它了,估計回山上去了吧。”目閨嘀咕著邊把手鐲和靈芝包好放在了床底下。
“咕嚕…”肚子一陣響。目閨摸了下肚子。好餓。
下樓進灶房,把水缸旁邊堆著的紅薯削了幾個,洗好切好,把米淘幹淨。大鍋放好水,把米和紅薯都丟了進去。
火燒起來了,便坐在木樁上想著她怎會一身髒兮兮的。
是因為奇葩的那顆血紅色的果子嗎?這個果子算是洗髓丹之內的嗎?一直能聽懂人話的火紅色鬆鼠,一個能收東西的戒指,好像沒有什不可能的了。
李大生起床準備挑一擔糞趁早上太陽沒出來淋一淋剛開出來的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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