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去沈景便被逮住了,他轉頭,就看見謝琛死死的盯著自己。
“幹嘛?覺得我太優秀了,害怕我成為你的同窗?”
謝琛已經將登記的位置給了別的學子,過來與沈景肩並肩的走著。
他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趾高氣昂道:“既然你這厲害,那我就帶你去個絕妙的考場。”
“哦?”沈景搭上他的肩膀,調皮的對他眨了一隻眼睛。
“拭目以待哦。”
“哼哼。”謝琛將他的手甩開,大步走在前麵,開始帶路。
沈景翠竹扇輕輕的敲了敲手心,麵上笑容不減的跟了過去。
在小路上七拐八拐,終於到達了一處閣樓,他帶著沈景往閣樓上麵走去,沈景也在這個時候才發現,這的人很少。
可以說是幾乎沒有人往這個方向走,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有學子們負責帶路,可是居然會沒有人將那些考生帶到這一座閣樓。
這座閣樓在陳設上與其他考場沒有什區別,就是位置偏僻了些,最主要的是,陽光居然一點都不眷顧這。
也就是說,這地處陰暗,即便是閣樓有十多米高,居然都照不到一點陽光。
糯米團四處打量著,看著前麵帶路的謝琛嘴角那不懷好意的笑,又看了看宿主一副淡定的模樣,還是忍不住提醒道:“他不會是想要將你帶到這毀屍滅跡吧?”
沈景用翠竹扇將糯米團扇開,笑道:“怎可能,就這人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我要跑的話他能抓到我?”
“也是。”糯米團難得的認同一次沈景說的話,它可以懷疑沈景,但是它不會懷疑清風決。
謝琛轉頭看著搖著扇子拍來拍去的沈景,說道:“怎?這是害怕了嗎?”
沈景挑眉笑道:“這有什好怕的,隻是你們這蚊子還挺多,老是在我耳邊嗡嗡嗡的。”
被說成蚊子的糯米團又狠狠的一屁股坐在沈景的頭上。
謝琛不置可否,將閣樓的門推開,麵有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拿著一本書,在那邊正襟危坐。
謝琛先是行了一禮,隨後什都沒有說,就退了出去。
沉重的門被關上,這間閣樓便剩下了沈景和這個須發盡白的老人。
“先生好。”沈景收起吊兒郎當的模樣,也跟著正經起來,隻不過在悄悄打量著這位書卷氣格外濃重的老人。
老人耷拉著的眉眼抬起,不怒自威。
“杵在這做什,等著老夫給你搬凳子嗎。”
他聲音蒼老,卻很是有力,又很矛盾的帶著一股子刻薄,聽的沈景有些愣。
沈景很敏銳的看到了他麵前書案上的木牌,上麵寫著白鴻信三個字。
她剛想說什,一本書就對著他的臉上砸開。
“哎喲我去。”糯米團閃身躲開。
沈景身手敏捷的接住這本書,不明所以的看著好整以暇的白鴻信。
“先生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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