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戶籍又扔回了沈景手中,侍衛說道:“跟我來吧。”
“好的。”
身後的杜元緯也想要跟上,可是卻被攔了下來。
“你又是誰?”士兵問道。
杜元緯瞬間就緊張到結巴了,“我、我是……”
“他是我朋友。”沈景笑了笑,走過來擋在杜元緯的麵前,“怎了?他不能跟我一起進去嗎?”
“你以為我們這是什地方,誰都能來。”士兵居高臨下的看著這二人。
隨後手指了指沈景,“隻有你能進去。”
“哦。”沈景順從的聳聳肩,回頭道:“那就沒有辦法了,杜兄,那你就在外麵等我吧。”
杜元緯即便是再想見白鴻信,遇到這樣的症狀,也不敢再有這種想法了。
“好、好的。”
他往後退去,低著頭就朝外麵走去。
於是隻有沈景一人,跟在士兵的身後走上了樓。
“就一個上課的地方,有必要修的這奢華嗎?”糯米團依舊沉浸在酸氣中無法自拔。
“行了行了,看看你這個仇富又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沈景拍了糯米團一下,隻覺得幸好沒有別人能夠看見它,否則豈不是丟自己的人。
走上了五樓,沈景就被帶到一扇古樸的門前。
士兵恭敬的敲了敲門,“先生,沈景來了。”
“進來。”麵傳來蒼老的聲音,像是已經等了很久一樣。
士兵輕輕的將門打開,低著頭不往麵看,隨後轉身就走。
沈景倒是沒有那多講究,他腦袋轉來轉去,幾下子就將這間不大的屋子看的清清楚楚。
房屋非常的明亮,立著很多書架,書架上麵不出意外的放了很多書,已經有些舊了,一看就是被人經常翻閱。
白鴻信此時正立在一個書架前,一手執筆,一手拿書,正在上麵寫著什。
沈景進去後,先是像模像樣的行了個禮,“白先生好。”
“……”
房間陷入一片寂靜,沈景輕輕嗅著這飄散在空氣中的書卷氣息,心道這才是學富五車的人會呆的地方啊。
不知道為什,這並不像外麵那樣的奢華,雖然依舊很明亮,但是卻很是安靜祥和,人隻要來到了這,仿佛都變得安靜了起來。
於是沈景直接沒有注意到白鴻信並沒有理自己,開始情不自禁的在這間屋子走了起來。
對於他非常自覺就開始參觀的態度,白鴻信不滿的咳嗽了一聲。
這人實在是太無禮了,一般對方不理自己的時候,難道不是應該窘迫嗎?
為什這個少年,不但沒有窘迫,反而把自己當成了自己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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