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臨安從帳篷中出來的時候,外麵那些人,早就等的望眼欲穿了。
他們其實一開始並不是很對趙臨安抱有多大的希望,畢竟這件事情有著太多的未知和危險,最重要的是,他們對於趙臨安這個人,其實沒有任何的把握。
甚至一開始一度王正就要帶人衝進去把趙臨安給拉出來。
但是奈何趙臨安在外麵設置的陣法實在是太過強大,以至於他們幾次突破都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最後無奈,大家隻能在這等待著。
後來,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漸漸地,一兩天過去了,然後又是三四天過去了。
眾人見自己實在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一個個居然都放棄了“拯救隊長廖忠”的想法。
因為實在沒有事情可幹,而他們又不能出去將這的事情給放出去,正好隊有兩個外國人,他們就開始懷疑外國人是外麵派來的奸細。
後來果然真的被他們給查出來了,這兩個外國人貝希摩斯的手下,這次以外籍專家的身份混進廖忠的營地,就是為了掌握血眼的一手資料。
不過他們沒想到事情事情除了這一個差錯,導致他消息傳不出去,並且也不能離開。
可以說這兩位外國友人,為這些人接下來幾天的苦苦等待提供了難得娛樂項目。
所以當趙臨安,廖忠和陳朵三人從帳篷中出來的時候,那兩位外國友人已經被揍的鼻青臉腫,並且幾乎殘廢了。
這可把大病初愈的廖忠嚇得不輕。
“廖隊!廖隊!你沒事了吧!”
眾人一見廖忠出來,皆是迎了上去,一個個噓寒問暖,仿佛是有好幾年沒有見到過這位老首長一般。
“沒事沒事,我廖忠還不至於這虛弱。”廖忠哈哈笑著,顯得格外的精神。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其實,趙臨安這十天左右的功夫,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讓廖忠配合著治療陳朵身上的蠱毒。
其實就在那天晚上,趙臨安便將廖忠的“後遺症”給治好了。
而剩下的時間,全都是讓廖忠給他打下手。
畢竟,陳朵身上的蠱毒可是從小便被種下的,並且毒素極強,絕非是一朝一夕就能夠給解除掉的。
並且為了照顧陳朵這個年齡段女孩兒敏感的害羞。
所以在這段時間,他和廖忠全都是在黑暗之下進行拔除蠱毒的,所依仗的,全都是那幾束光亮。
不過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兩個人經過十天的奮戰,終於將陳朵身上的大部分蠱毒都給拔除幹淨了。
所以當三人出來的時候。
陳朵甚至要比廖忠的精神狀態還要好。
因為這意味著,她將可以像一個正常人一樣,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事情,就做什事情。
“馬村長,用這東西將其他隊員治療好,你就可以走了。”趙臨安見馬仙洪趕到他眼前,果斷的甩出了那枚血眼。
“明白,那個承諾,我會好好履行的,不會讓這個東西落入到任何對他圖謀不軌的人的手中。”
馬仙洪說著,也是意有所指的看向附近的王正。
這混蛋玩意兒。
平時看起來挺穩重的一個人,怎衝動起來就是一個純純牛馬呢?
王正自然啊也是感受到了馬仙洪的意思,他雖然想要反駁兩句,但他知道自己理虧,隻能假裝沒聽見,將目光轉向了一邊去了。
對於趙臨安的這一安排,廖忠也是選擇了同意。
“馬村長,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趙臨安這小子說過了,總的來說,得感謝你救了我一命,不然我可撐不到這些家夥來啊,既然臨安說這東西在你這放著更安全些,那,你就拿走吧。
不過我可是把醜話放在前頭,你若是用這種東西做出任何危害社會的事情,我廖忠可第一個不答應。”
馬仙洪拱了拱手,表示明白。
接著,他便離開去治療其餘那些症狀較輕的隊員去了。
隨著馬仙洪的離開,老孟似乎是察覺到了些許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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