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一件事情,隻有你秋月能夠完成。”
秋月聞言,似乎仍然是有些不大情願……
張春華幾次給她暗示,讓她謝恩接受,可秋月都沒有絲毫動靜。
嚴棟現在當然可以以自己的鎮北王之威,命令她必須前去。
但是嚴棟覺得,沒有這個必要……
反正,他有辦法讓秋月這妮子心甘情願地去執行任務。
“如果,本王說,這件事情的完成與否,關係到鷺兒在金陵城內的生死性命,你……依然不願意去嗎?”
嚴棟淡淡說著。
秋月聞言,眼神微愣……
微微沉默片刻,秋月拱手,“為了世子,秋月……願意前往!”
嚴棟嘴角微揚,他開始向秋月講述這究竟是怎樣的一件任務……
又為什,隻有她秋月一個人能夠完成?
……
翌日。
當嚴無鷺自寢殿醒來之時,天色正好清晨。
起床。
有侍女通知負責洗漱梳理的仆役過來。
昨天嚴無鷺在上午進行了“及冠之禮”,午間便又去了鎮北軍營,一連與軍中幾乎所有的獨立校尉都給比試了遍。
待回到寢殿之後,早已經累得不成樣子。
幾乎倒頭就睡。
連自己身上的世子蟒袍,最後都不知道是怎脫下來的。
但是很顯然,他的身邊沒有張春華或是江月靈。
看來昨夜應該難得是自己一個人休息的。
“挺好的。”
嚴無鷺穿戴梳洗完畢,轉過身來,卻是隻看見了隻有張春華一人帶領著眾多仆役。
“奇怪,秋月是生病了嗎?”
嚴無鷺向張春華開口詢問。
按理來說,這久以來,還沒有哪一次看見過秋月不在的。
張春華一時有些語塞……
她不知道應該怎跟世子說起這個。
最後,張春華還是按照王上昨夜的指示,開口道——
“回世子,秋月,已經年滿十八,未得世子寵幸,王上已經將她外放回家了。”
“……明天,禮官們就會換來新的婢女來服侍世子的。”
“什?回家了?”
嚴無鷺聞言,微微扶額,“……對哈,我倒是忘記了,半年前,春華你也跟我提到過這個奇怪的製度。”
“父王這是怎回事?”
“……以前沒事的時候,猜我的想法一猜一個準,現在到了關鍵時刻,難道就摸不透我的想法了嗎?”
嚴無鷺坐回撫椅上,喃喃自語著。
張春華見狀,也是知曉在世子心中有秋月的一席之地。
一時間,也不知道是不是該為秋月而感到高興。
隻不過,下一刻,嚴無鷺微微覺察到了不對勁……
他緩緩抬首,看向那一身暗青色紗裳的張春華。
張春華被他看得一愣,微微低下頭來。
嚴無鷺反而更肯定了自己心中想法,他起身,緩步來到了張春華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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