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一三是離雲穀除離衡、離讓外,名號最響但又最神秘的人物。
離一三與離讓性格迥異,離讓為人謙和,人如其名。離一三則狂傲自大,行為不受拘束,與規矩繁多的離雲穀不相稱。
據說離一三原生活在離雲穀附近的小村落,離雲穀創立,引來魔族,魔族為挑釁離雲穀將村落屠盡。
離一三被離穀主所救,活了下來,離一三也感念離穀主的救命之恩才留在離雲穀。
離一三術法高強,卻擅用暗器,殺人無形,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
當年仙魔之戰,離一三與離讓消滅了不計其數的魔族,離一三的名號也是在仙魔之戰時打響的。
當年離讓一人一劍,滅了許多魔族,在修仙者中聲名鵲起,一時無二。離一三平日就愛與離讓爭個高下,見離讓名聲大噪,很不樂意,也動手除魔。每到一處,必要寫下“一三”兩字。
但是一代魔尊主被滅後,魔族隱匿起來,離一三也沒了聲音。有人猜測離一三在仙魔戰中犧牲了,也有人說離一三其實根本不存在。
離穀主等在房中,離一三從窗外翻了進來,“師父,找我?”
離一三並未穿著穀內弟子的服飾,而是穿夜行衣,手臂纏繞紅布條。腰間插著把短匕首,還掛著一個黑色布袋,不知道麵裝著什。
“剛剛那個黑影是你嗎?”離穀主沉聲問到,並不看他。
“不是啊。”離一三自顧自坐了下來,一腳踩著凳。
“你知道是誰嗎?”
“知道~下藥害過我的那個。”離一三摸著茶杯,仔細的觀察起杯上的花紋。
“確定嗎?”
“確定啊。這世上成功給我下過毒的,化了灰都不會認錯。”
“知道了,出去吧。”
離一三放下茶杯,“叫我過來就這事啊”然後嘟囔了句什,小聲碎碎念著,不情不願的又翻了出去
離一三在離讓房外正要敲門,手在門上停住。突然想起什,嘴角露出一絲壞笑。
右手從腰間的布袋掏出個小小的銀製飛鏢,站定,手腕用力,把飛鏢打進房內。
房的離讓正端坐在桌前,想著什。感覺到危險,閃身躲過。
飛鏢擦過發絲,釘在牆上。
“哈!”離一三踹開房門,“輸了!”
離一三一臉得意,指著地上被飛鏢切掉的發絲,“不行啊你,反應慢這多。”
離讓並不看他,也不答話。
“是不是因為在想事情?”離一三更得意了,臉上的笑好像離讓已經跪地求饒一般,“又被我猜中了吧?是不是好生氣?”
“何事找我?”離讓問到。
“你想不想知道剛剛師父找我什事?”離一三走到牆邊拔飛鏢,沒想到還卡得挺深,一下沒拿下來,有些尷尬,“那什,你要是求我,我就告訴你。”
邊說還在邊努力拔著飛鏢,試了兩下,終於取出。
於是得意的轉過頭,“怎樣?”
離讓看著離一三,目不轉睛的盯了好一會兒。
離一三有種被看穿的感覺,心發毛,“看著我幹什。”
“我為什要知道師父找你何事?”離讓反問到。
“你剛剛發呆被我偷襲,不就是因為在想師父找我有什事嗎?”
離一三也坐了下來,拿著飛鏢把玩。
離讓卻站了起來,往房外走去,“這是你的房間,你去哪啊?”
離讓已經走遠了,離一三把飛鏢收起,“沒禮貌!”
翌日,離雲穀外,離穀主送別兩位掌門。
“墨老、羅掌門,一路小心。魔族的事,放心交給離某。就是離雲穀能力有限,若是在兩派地界附近,也希望二位能施以援手,離某人在此先謝過了。”離穀主說著,鞠了一躬。
羅掌門忙扶起離穀主,“離穀主說的哪的話。降妖除魔本就是修仙門派的使命,這次離雲穀以一派之力抗衡,若有用得上倚劍門的地方,在下願盡綿薄之力。”
墨老在旁點頭,“墨淩峰亦是如此。我這配下了一些傷藥,不知能不能幫上離雲穀。”
墨老示意,旁邊的弟子便遞上一個木匣子。木匣子紅木所製,上麵刻有太極陰陽圖。
離讓接過木匣子,離穀主道謝,“離某在這先替離雲穀眾弟子謝過墨老。”
羅掌門又說到,“不知道往我倚劍門方向行動的是哪些弟子?”
離讓把木匣子遞給後麵的師弟,轉身向著羅掌門鞠了一躬,“弟子離讓會帶人前往。”
“是離讓啊,那我就放心了,哈哈。”羅掌門頗為高興,拍了拍離讓的肩膀,“離讓會劍術,做事又穩妥,我更放心些。離穀主不知,近來倚劍門附近的郡縣甚是熱鬧,人流車馬增了許多。這次出門時還擔心百姓這多,若是魔族來犯,不知如何是好。”
“怎會突然來這多人?”離穀主問到,眼中露出一絲擔憂。
“這就不知了”羅掌門搖搖頭。
這時,羅掌門身旁的弟子卻開了口,“好像是文州的錦花會要開始了。”
離穀主聽到文州,心一驚,不由得擔心起來。
“是嗎?錦花會”羅掌門想起出門前夫人好像問他何時回去,要他早日回來,一同去錦花會玩玩。
“那我們就先行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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