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夭夭回到自個的房間,已經是兩眼冒金星了,直接和衣上床準備先休息一下。
“夭夭小姐,王君派我找了醫者來給你瞧瞧。”還沒睡熟就聽見外頭傳來動靜,也沒聽清楚說的啥,迷迷瞪瞪的趿拉上鞋子,開門將人迎了進來。
“小景啊,怎了?”小景是高內侍手底下的人,年紀比她稍小點,心眼比她隻多不少。
“這不是王君見您身子欠安,遣了我找來醫者給您看看。”
診了脈,確實是染了風寒,不那嚴重,醫者給開了方子,說是好好休息,藥喝個三兩天不出意外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等了好一會才等來藥,喝完之後就收拾著睡下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然是月上枝頭了,是被餓醒的,早上因為不舒服就沒吃多少,一直到現在,中間就隻喝了碗苦哈哈的藥汁兒。
很想出去找點吃的,可是聽見外頭風吹得呼呼的,今天下午捂出了點汗,這會出去吹風,怕又得加重了不可,裹著被子翻了幾個大身,想轉移注意繼續睡下去,奈何怎也睡不著,屬實是餓得不行再加上白天又睡得很飽了。
掙紮了一番,還是決定起來找點吃的,摸索著穿上衣服,把燈火點上,卻發現靠窗的小桌上有一個鼓囊囊的油紙包,打開來一瞧頭裝著兩個甜餅,摸著還有些溫溫熱,湊近鼻子輕嗅了下,沒什怪味,應當是沒有問題的,便大口吃了起來,吃得急了,有些噎人,忙給自個倒了杯水來喝,水是涼的。
第二天夭夭醒的時候還是不那舒坦,身上到處都有些酸痛,說不出來的乏力,再有就是昏昏沉沉的腦袋很重,但還是得起來,百小王君昨日隻是說昨天不用她陪侍,可沒說今兒個也可以不去,還是乖覺一點,省得到時他怪罪。
“王君安。”夭夭到的好像有點遲了,王君這會子已經換了朝服,準備用早膳了。
“今天感覺怎樣了?昨日醫者給的藥管用嗎?”
“回王君的話,已經好多了。”
“好多了?孤見你怎還是一副病懨懨的萎靡模樣?算了吧,陪孤用完早膳你還是回去繼續休息吧。”
“那”
“嗯?”
“不會扣月錢吧?”
“也是,你都沒幹活了,還拿月錢”
“王君,我覺得我的病也不是很嚴重,完全可以繼續在您跟前陪侍,端茶送水研磨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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