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就在此時,柳重卻突然站了起身,衝上前去三下兩除二就把這兩個男人打翻在了地上。
柳清初知道柳重有些拳腳功夫,平日狩獵時總會收獲滿滿。可沒想到他身手竟然比她想象中的好上很多。
這兩個渣滓在地上疼得打滾,柳重順勢搶過他們手中的刀,一邊將腦袋架在了其中一個脖子上,凝眉逼問:“你們是什人?”
那男的連忙回道:“好漢饒命,我等乃是含水鎮上如意樓的龜奴,還請好漢別和我們一般見識啊!”
柳重冷笑連連:“既然是龜奴,所以是打算逼良?”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毫不留情得將這龜奴的手給拗成了殘廢。
外頭的龜奴們聽到了動靜,一個個都跑了進來,柳重用手中這兩個龜奴的性命做威脅,果然就將他們全都嚇跑了。
柳清初鬆了口氣,幸好隻是一群烏合之眾,若是又遇到戶部侍郎派來的頂級侍衛,柳重這條命怕是要交代在這了。
龜奴們走後,柳重重新點燃柴火堆,躲在暗處的小孩這才拉著那少.婦走了出來。
看著柳重的目光少了些許防備,但依舊冷清清的。
熱心的柳重已經主動迎了上去:“這位夫人怎會受傷?”
小孩瞥他一眼,才道:“方才上山途中,不小心摔傷的。”
然後就攙扶著少.婦的手,坐在了稍遠處,讓柳重顯得有些尷尬。
該死的小屁孩,父親救了他們就這副態度。
柳清初適時給柳重解圍:“父親,我餓了。”
柳重這才重新回到柳清初身邊坐下,又從口袋掏出一個餅子來。
山洞內昏暗又靜謐,隻有一團小小的火堆在散發著光芒。
這餅子雖然幹硬,可頭是裹著幹菜餡兒的,一口咬下去,別提有多香。
柳清初大口吃著餅子,糧食的淡淡香氣傳開,就聽‘咕嚕’一聲,對麵的小孩肚子發出了饑餓的抗.議。
少.婦當即心疼得揉了揉他的肩膀,一邊看向柳重,有些淒楚得柔聲道:“說起來也是傷心的,我帶著孩子從潼關而來,想要入北直隸尋親的,誰知半路卻遇到了這樣的事來……”
說及此,她眼淚濡.濕得揉了揉眼睛,柔柔弱弱的,我見猶憐,任誰見了都免不了被激起保護欲。
柳重已經許久沒見過這樣好看的女子,更何況還是需要男人保護的女子。
他也有些紅了臉頰,急忙接話:“無事,都過去了。眼下世道亂,你一個女子帶著孩子獨自趕路,確實難了些。”
少.婦微微抹淚:“誰說不是呢,那些該死的勾欄院子奪走了我身上的盤纏,幸好我孩子機靈,才從那吃人的地方逃了出來,隻是可憐他肚子餓了,我卻買不了一口吃的……”
柳重連忙從口袋掏出一張餅子來遞給小孩,關切道:“趕緊拿著吃,可別餓壞了孩子肚子。”
柳清初分明看得真切,這少.婦暗地拍了拍小孩的腰,這小孩才擰著臉將大餅接過,慢條斯理得吃了起來。
,這小的小孩,竟然也有兩幅麵孔呢。
隻是看著看著,柳清初突然就感覺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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