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我不會當黑|手|黨家族的老大。”哥哥抱著撿來的小樹枝,側頭看著肩膀上的小嬰兒,“在聽嗎?”
【我也拒絕。】
reborn睜著眼睛,打起了鼻涕泡泡,“咻嗶——”
哥哥感到無奈地歎了口氣,挺直的背微微彎曲。
回到露營地,山本和獄寺早就解開了腳上的絲帶,兩人坐在出發的位置,中間隔開好幾米的空氣。
reborn跳下來,敲了敲樹幹,走進裝修成辦公風的一個小房間,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原來如此,消失的一天時間是在地下暗暗打了個基地。】
他確實在時刻關注哥哥和我。
“小楠要來一杯嗎?”reborn問道。
【加糖加奶,謝謝,如果能拉個花就更好了。】
“我可是要當十代目左右手的人,卻連一開始都跨不過去,太差勁了。”
哥哥擺擺手,有些勉強地笑著,“獄寺君請別再叫我十代目,還有兩人三足隻是個遊戲,無礙的。”
“這可不行。”獄寺握緊拳頭,“為什這個棒球笨蛋在這方麵這差。”
他解開我和哥哥的絲帶,綁在他和哥哥的腳上,期待地看著哥哥,“十代目,我們試試吧。”
哥哥同意了,嘴重複念著1、2的口令。雖然他們搭檔時身高腿長並不協調,但獄寺願意配合哥哥的速度。
山本也取了一條絲帶,對我說:“小楠也和我試試吧。”
reborn側頭看過來,“小楠去玩一會兒,回來就能喝上了。”
“我們來比賽。”獄寺身後燃起競爭的氣場。
“嗯。”山本答應了。
我和哥哥對視一眼。
【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
隻能這樣了。
我配合山本的動作,獄寺適應哥哥的節奏,以規定的距離定勝負。
獄寺恐怕意識不到,他內心深處是把山本當做一個強大的競爭對手,正是感受到了危機才一直針對山本。
我對比賽毫無興趣,平局的話,獄寺一定會要求再來一局。
贏的話,依照他無法幫助哥哥獲勝的結果來看,要頹廢好幾天,要吵鬧著繼續比其他的,總之都不會好到哪去。
所以不好意思了,山本。這局,我們輸定了。
一切按照我的想法順利進行,山本中途有停頓,俯身接住要摔倒的我。
可以說,輸的原因主要在我。
山本沒有責備我,情緒很穩定,笑容毫無陰霾,“不用放在心上,小楠,我玩得很開心。”
那就好。
“但是小楠,”他攬著我的肩膀移動到角落,刻意壓低聲音,手掌擋在嘴邊悄悄問,“為什要故意摔倒呢?”
納尼?
從小到大,我憑著精湛的摔倒演技幾乎騙過了所有人,其中包括直覺超強的哥哥。
被reborn發現也就算了,沒想到山本竟也如此敏銳。
他爽朗地笑起來,“不用回答沒關係,隻是想提醒一下,要多注意自身的安全,身為朋友,我很擔心小楠。”
呀呀。
這回欠了山本一個人情。
獄寺獲勝的開心隻持續了幾秒,他握緊了絲帶,蹲在角落深思。
“果然我和那家夥合不來,十代目才是最強的。”他更加堅定了這點。
【思考後的結論隻是這樣,和平常沒差嘛。】
直到夜幕降臨,哥哥和我在附近繞了幾圈,都沒有發現異常的跡象。
reborn在帳篷上方支了一張吊床,早早地換了睡衣。
我們各自躺下,聽到別的帳篷傳來陣陣說話聲與笑聲。
山本坐起身,提議道:“我們來講鬼故事好了。”
“啊?”哥哥聽到鬼這個字就已經變了臉色,“這晚了,不好吧?”
reborn從吊床跳下來,坐在我和哥哥的中間,“可以,是個練膽量的好機會。”
“是啊,露營就是和恐怖故事很般配啊。”了平摸到角落的手電筒,打開開關。
山本的神情在手電筒的照亮下更顯溫和,“阿綱回來後就一直很緊張,小楠的表情不多,但是話更少了,所以我覺得講點恐怖故事可以放鬆一下。”
獄寺一下坐起,“十代目,出了什事嗎?”
“目前很沒有。”哥哥看了一圈大家的表情,勉強同意了山本的提議。
算了,反正reborn說了今天不用睡。
【哥哥很坦誠嘛。】
他們還沒開始講述,哥哥已經腦補了各種恐怖的情節,被自己嚇到了。
“那我們圍在一起,光照到誰就是誰來說。”山本道。
“喲——西,極限地講鬼故事。”了平的二頭肌繃緊,熱血上頭的模樣。
【一下子氣氛都沒了。】
第一個抽到的是獄寺,他明顯愣住了,一會兒抓頭發,一會兒換姿勢,閉著眼睛思索。
“說不出來要懲罰。”山本笑得雙眼彎彎的。
“我知道了,不用你說,那個,恐怖的話,”獄寺的頭發煩躁地翹起,豁出去地宣誓,“對我來說無法當成十代目的左右手才是最恐怖的事。”
哥哥幹笑著。
太好了,一點都不嚇人。
“不錯的覺悟,但是個差勁的故事。”reborn點評。
“reborn先生!”獄寺苦著一張臉。
【的確,這點程度甚至比不上碧洋琪的料理。】
獄寺下意識捂著肚子,光是聽到名字都已經起了痛苦的反應,“十代目,十代目弟弟,我會努力想個好故事的。”
哥哥小聲地反駁:“不用太努力啦。”
“其實我小時候是住在城堡的。”他說到這的時候,沉默了片刻再開口,“有一天夜晚,我路過琴房聽見麵傳來鋼琴聲,但我一打開門,麵卻沒有人,鋼琴還在繼續彈奏。”
“好厲害,獄寺家住城堡。”了平的重點錯了。
獄寺一頓,轉頭問,“十代目,這個故事如何?”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