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皇帝,薛二娘一直以為對方不同於普通人。
或許是力大無窮?或者是能夠點石成金。
可是在確定劉禪是皇帝的時候,薛二娘隻有一個感覺。
原來,皇帝也會喜歡掏耳朵。
雖然失去了神性,可是卻多了一絲親民。
加上之前的種種恩惠,薛二娘對於劉禪有的隻有尊重。
在梁魚跪倒在地上後,薛二娘就帶著周圍的姐妹齊整的跪在了劉禪的麵前。
“草民,見過陛下!”
劉禪在看到薛二娘還有那些遺孀後,親自走了過去將她們一個個扶了起來。
對於這種自力更生的女子,劉禪打心佩服。
或者說,劉禪尊重每一個利用雙手創造財富的人。
這些人才是這個國家的根本,也是最可愛的人。
“你們起來,不要因為我而耽誤了生意。有生意的繼續去做生意,二娘留在我這看我處理這群人就好了。”劉禪道。
“陛下……這不好吧。”薛二娘說道。
劉禪溫和的笑了笑,隨後說道:“我現在不是皇帝,隻是一個權力大一點的貴公子,不必如此拘謹,去吧。”
”你們每個人都要賺錢,打攪你們的生意,我可是會被丞相抓過去抄書的。“劉禪玩笑道。
這個玩笑也是惹笑了很多遺孀。
“草民告退。”
行禮後,不少的女子都回到了樓上繼續工作。
在看到那些女子都回去後,劉禪回頭注視著地上跪著的‘梁公子’。
此時的劉禪一掃剛剛的溫和,身上再次出現了凜冽的殺氣。
這個敗類,假若沒有自己在,他是不是就以為自己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了?
劉禪他蹲了下去,眼神冰涼的注視著梁魚:“孤,似乎沒有說過重視你們梁家吧。”
梁魚愣了愣,他抬起頭顫顫巍巍的說道:“這……陛下……您不是委托我們幫助您販賣雪鹽嗎?”
“是委托?你真的確定你沒有說錯嗎?”劉禪凝視著梁魚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說道。
“這……”
梁魚已然都傻了,當時他老爹回到家中,說的就是皇帝要找他們幫忙賣鹽啊。
在看到梁魚如同一個二百五的神情後,劉禪長長的歎了口氣。
如同是施舍一個傻子一般,劉禪說道:“你明白嗎,雪鹽是我搞出來的,是你父親哭著求我將售賣的權力給他的。”
“假若不是你的父親在大廳嚷嚷的最大聲,我是不會將這個權力給他的。”劉禪神色譏諷的說道。
在此時,梁魚已然明白自己似乎理解錯了自己父親的意思。
想到曾經犯法的那些貴公子收到的處罰,梁魚的求生欲爆棚,急忙說道:“陛下,您畢竟是需要我們梁家的,所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走吧。”
“哦?你現在怎又不厲害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想要憑借著孤的‘寵愛’為所欲為呢。”
劉禪寵愛兩字咬的很死。
這無疑讓梁魚神色變得很是灰暗。
他哽咽了好久,最後低下了頭。
蜀國的法律不同於魏國,這,真的有法製的味道。
幾乎沒有人敢去違法。(皇帝違法的話,我猜諸葛亮可能也會一起罰。)
在看到梁魚已然沒有任何反抗的想法後,劉禪也不打算繼續和他開玩笑了。
一個恃強淩弱的懦夫罷了,繼續玩下去浪費的不過是自己的時間。
“耗子,這群人就交給你們玉林閣處理了。記住,要按照律法處理。”劉禪說。
“好的!小的一定按照陛下您的要求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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