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冬日的第一縷暖陽灑落在女人蒼白的臉上,蘇眠睜開眼睛,頭微疼,她試圖起身,身體猶如散架一般,酸疼無無比,但是與心的疼痛想比,身體的疼猶如冰山一角。
蘇眠緊緊抓住被子一角,環顧房子四周,沒有男人的身影。看來早就離開了。
想起昨夜他對自己的狠心,蘇眠眼淚頓時奪眶而出。
蘇眠兩手撐著床,用力做了起來。望了望窗外的陽光,如今的北平陽光很好,外麵的雪也漸漸的融化了。女人看著這景色卻覺得有些諷刺,蒼白的臉蒼涼的扯出一個微笑。
蘇眠試圖起床,動了腳想站起來,陣陣刺痛來襲,掀開被子昨晚摔得腳踝在掙紮中如今又紅又腫。
蘇眠扶著床努力站了起來。疼痛鑽心的從腳踝蔓延開來。
其實杜司白有些地方和自己很像,自尊心強,怕失望…………看著堅強,很多事都雲淡風輕,其實在意的不得了。
蘇眠起身穿了件高領的衣衫,遮蓋住這一身的青紫。看著鏡子蒼白的臉,輕輕摸了摸白皙的脖子,杜司白的掐痕,吻痕交織在一起,點點青紅。
蘇眠整理了下衣衫扶著走廊的牆壁往客廳走去。
“蘇眠姐姐你怎了”茉莉眼尖的看到蘇眠步履維艱的扶著把手從樓梯上走下來。趕緊跑上去扶著蘇眠有些心疼的問道。
“沒事,早上起來太困了眼睛還沒睜開,絆倒了。”蘇眠扯出一個蒼涼的笑。環顧了大廳的周圍,在偏僻的角落看到男人的身影。
男人與杜靳州坐在一起,福叔為杜靳州點燃了支煙,隨手欲為杜司白點一隻,杜司白搖了搖頭。好似拒絕了。自己好像是好久沒有見他抽過煙了。
“姐姐,杜先生身邊那個男人是?”茉莉順著蘇眠的眼神望了過去。
“杜司白的父親,我的公會。”
“無妨,我們先吃飯。”蘇眠輕笑好像是有點餓了。肚子也開始叫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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