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司澤陰冷的眼眸一黑閃過一絲心疼，杜靳州就是他們兩個人的惡魔。

    杜司澤放下手中的筷子，羅孟桐抬眸正好二人四目相對。

    劉素媛看出兩人不對，大夫人還在，兩人太過於明目張膽，她輕咳了兩聲笑著道：“接近年關，是該回來了，老爺這一走，一個多月了。”

    “是啊，這次老爺真的去了北平好久，誰知呆這久，如果知道也該帶著五妹妹是嗎？”四姨太冷笑了聲衝羅孟桐犯了個白眼。

    羅孟桐笑了下低下頭沒有吱聲。

    四姨太偏偏就看不上羅孟桐一副善良大方的樣子。永遠別人欺負她的樣子，不就仗著自己年輕貌美。

    不過吃年輕飯罷了，花無百日紅，人無千日好。老爺也不過圖個新鮮。等過兩年年老色衰，不是還是和自己一樣，好歹自己還有個掙氣的兒子，想起在德國留學的兒子杜司，四姨太禁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老四笑什呢。”李雪玲放下水杯看了眼四姨太。

    “大姐，我想司了。”完四姨太又悲傷了起來。

    “劉管家，明日發封越洋電報去德國，問問四少爺今年回不回來過年。告訴他母親想她了。”李雪玲擦了擦嘴威嚴的衝劉管家道。

    “是，夫人。”

    “謝謝大姐。”四姨太一改刻薄的常態。喜笑顏開的衝李雪玲道謝。

    “無礙，姐妹之間。司這孩子也是兩年沒回來了。如今到年該十八了吧。”

    李雪玲想起兩年前送杜司去的德國，那孩子生不喜歡舞刀弄槍，偏偏喜歡研究西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