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們放下來!我們幫你想想!”齊棲有種被戲耍了的羞恥感,她們像是小孩子的蟋蟀,被玩弄於指掌之間。
“可以。”壞了的物件異常的好說話,或許是沒把她們看眼呢,小孩子從不怕他們擺弄的玩意。
自由了的齊棲甩甩胳膊,簡直想直接上去拆了物件的腦殼,看看麵到底裝了什玩意,但是考慮到實際差距——
縮縮脖子,戰略性放棄。
“那啥,你跟這屋子是有什聯係?”在物件的“殷切目光”下,齊棲隻得幫物件思考道。
“如指臂使。”
“什是臂?”
“就是……”物件再次陷入了卡頓。
“你能看見我嗎?”齊棲興致來的不分場合,繼續問道,“用什‘看’的?”
“能……”物件回答道,“我們‘感知’到你們,我好像還能碰到你們。”身體能碰到身體,意識也能碰到意識。
說著,賀染覺得腦袋嗡嗡,猛然又像是被物件同調了一樣感受到了他的茫然。
為什受傷的總是我?齊棲確定她從賀染憤恨的眼看出了這句話。
“我對你的感覺有點熟悉……你可能跟我認識的人有點相似。”物件走近齊棲,也不知道是用什在感覺。
賀染想到了物件一開始對待熟人的態度,好像找到原因了呢。
“你為什在這?你叫什?”齊棲後退一步,遠離物件,經驗告訴她在這地方和物件相熟的不會是什好東西。
“君子……”物件回複,卻忽然又想到了另一個名字,君子嵐,君不安。
“我好像有個名字,君子嵐,好像也叫君子不安。”聲音環繞在房間,久久不散,有些中二的名字卻像放了個炸彈。
“君子不安?君子嵐!”齊棲忽然震驚道,“他他他……他不早死了嗎?”挫骨揚灰的那種?
雖然齊棲那時還在上學,且不關注聯盟政界,但當初那件事還是挺熱的,她也略有耳聞。
那個人好像是聯盟主星的球長候選人之一,出身非常優越,但不得民心,引起了眾怒,甚至讓眾人不惜搬出了唯一能判死刑的途徑,全民投票以百分之九十九點的壓倒性優勢通過。
她還吐槽過這人得當的多差才能有這結果?
“我是死了。”物件的記憶可能想在回歸,但和賀染她們第一次打照麵時的記憶絕對不會是同樣的記憶。吼,還帶玩套娃的啊?
“我……我被那些人交易給了黎君正。”物件,或者叫他君子不安,用手抵住頭,低聲道。
“黎君正是誰?”這句話透露的問題可太多了,齊棲隻能挑挑撿撿,找最重要的問。
“是主人……不,”君子不安猛然搖頭,“黎君正,是一個……說來有些複雜。”
“我就是說你和他有點像。”君子不安對著齊棲說道。
“好好說話,怎像?!”齊棲滿臉拒絕。
“但也不像。”君子不安又接道,“不像的也多,細節不像,他更精慧,更執著。”
“艸,合著你還誇他呢?!”齊棲更憤怒了。
“誰誇他?誇他什?沒本事的蠢貨?”君子不安嗤笑一聲,誇他像個顧影自憐的怨婦,不得誌的乞丐?分不清狀況領不出輕重?
齊棲抱歉,我有感覺被冒犯到。
“等等,重點,他是什身份?”賀染打斷問道。
“能有什身份?”君子不安不屑道,“應該也就是這個地方的主人。”
齊棲“……”這讓我不知道從哪接起。
“你是不是……沒出去過?”關鍵還得還是賀染擋用,君子不安也不像不謹慎的人,所以用的是“應該”。
“我的精神……被限製在了這間屋子。”
齊棲忽然想起她好像一直忽略了一個跟重要的問題——為什賀染會頭疼!
“你的精神……是指什?”她們是在科學世界吧?是吧是吧?不是什玄幻魔法世界異世傳奇吧?!
“就是我的意識……這種感覺很奇妙……你知道的,意識能通過中介控製身體成為另一個中介影響世界,世界也可以反過來通過影響身體作用於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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