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友山和趙錢孫離開後,總參謀長興奮地誇讚了一番千葉衛,:“千葉君,看來之前都是我誤解你了,我一直以為你不願意成為扶桑計劃的一份子呢!原來,你是有你自己的計劃啊!哈哈!”
千葉衛微微彎腰,鬆了一口氣,:“不敢不敢,總參謀長您謬讚了。”
“陛下讓我們從細菌戰役方麵入手。雖然我們已經調派了很多帝大醫學部的教授,以及化工方麵的專家,可真正該如何著手卻並不知道。千葉君,你真的很厲害,從毒藥作為細菌戰役的切入點,想必是最快,最狠的方式!”
千葉衛淡淡一笑,直起身子,:“就不知道柏友山口中的相思子是怎樣一種毒藥了。也不知道他的會不會是謊言。”
“如果柏友山撒謊了,難道你看不出來嗎?”總參謀長那本是笑意的聲音夾雜著一絲陰冷。
“凡事總有個萬一。不過,我看他並不敢當著我們的麵耍心機。”
“那千葉君你擔心什?”總參謀長好奇了。
“我擔心的是,相思子,本就是紅豆,為什是毒藥呢?”
“立即去問渡邊!”總參謀長下達了命令:“別打電話了,直接當麵去問!”
“是。”
總參謀長想了想,又陰笑道:“這幫中國人,從來都沒有一絲危機意識。就是他們的大意導致了如今的愚昧、落後的局麵。哼,柏友山,他以為他是個精明的生意人?膽子倒挺大,竟然直接敢闖我們司令部來找殿下?!”
完,他帶著一絲冷嘲熱諷的神情走近書桌,從書桌底下摸出一枚竊聽器,並將其關閉,放進口袋。隨手又拿起放在旁邊的電話,撥了個號碼,對方立即接了起來,似乎是知道總參謀長將要問他什問題一般,並未等總參謀長開口,便直接:“報告總參謀長,剛才的對話已全部錄音!”
“聲音清楚嗎?”總參謀長得意極了。
“非常清楚。”
“很好,我馬上去聽。”
完,他掛掉電話,轉而走近千葉衛,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下個月我要回東京一趟,你有什東西是要帶給你母親的嗎?”
千葉衛一驚,微微低頭道:“沒有。”
“也是,我府上什東西都有,你放心,你母親會生活得非常快樂健康的。”完,也不等千葉衛回答什,便大踏步地離開辦公室了。
就算他走遠了,紅葉凜那忐忑不安的心卻始終沒有放鬆下來,她有些緊張地問千葉衛:“總參謀長的那句‘聲音清楚嗎’是指什啊?”
其實,千葉衛在看到剛才總參謀長所有的動作和話的語氣之後,便開始滿麵愁雲,他皺著眉頭,沒有回答她便也離開了。
因為他知道,痛恨戰爭的自己已經被迫一步步地卷入這場無聲的戰役中了。
安東守在通往拳館的必經之路上,直到夜幕降臨他才看到柏友山哼著曲兒,踏著富態的步伐穩穩地向著這邊走來。安東直接迎了上去,卻讓柏友山的臉從明媚變得陰晴不定。
“柏先生,今你過得好嗎?”安東冷冷地問。
此言一出,柏友山立即心虛地發覺安東應該知道了一切。可他依然故作鎮定道:“怎了?”
其實,安東在等他的這長時間考慮了很多,他覺得,有些事情不能刺激到柏友山。所以酒廠沒了,那就沒了,不能再去強求抓在手。否則,隻會讓柏友山對他的防備心起,到時候,以後再去拓展其他那就不容易了。
再了,目前對安東來,當務之急是拿到柏友山手的那張罪證。
於是,縱然安東對他和渡邊背後做的這些事兒有著萬般的怨恨,他還是用溫潤的聲音,微微笑著對柏友山:“我們進去談。”
完,便跟著柏友山一起走進拳館。
這一下卻讓柏友山更是沒底了,安東走在他旁邊,仿若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他覺得透不過氣兒來。他總覺得這個安東年齡不大,特別狡猾,他能搞定安本華,卻根本猜不透安東的心思。
柏友山一肚子壞水在晃蕩,可他卻根本猜不透安東今來是做什的,雖然他覺得,安東八成是為了酒廠的事兒來找他麻煩,可從安東微笑的表情來看,又不像。
他就這一路琢磨著跟安東一起上了三樓,打開自己的辦公室。剛打開辦公室的燈,安東卻隨手將門關上了。
柏友山一驚:這子該不會打算用拳擊打死自己吧?如果今在這真是被他暗殺了怎辦?剛才路過拳館大廳的時候有幾個兄弟們看到我和他了,如果真發生什事兒,他們會作證的吧?可安東現在已經是商會會長了,會不會拿金錢鎮壓?
安東看著柏友山的表情好似苦瓜,眉頭都擰成了疙瘩,他自然是猜得到柏友山擔心的事兒,可他卻:“柏先生,不知道之前北商會的所有合同你這是否都交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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