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蒂娜的腦袋嗡嗡的,是誰說讓她置之死地而後生的?一切都是陰謀,是陰謀。
然而她無論再怎痛苦為自己辯解也沒人會聽,事實擺在這,她注定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夏蒂娜的案件進程推進很快,很快她的罪行便被公之於眾,令人憤怒不已。
太猖狂了!
兩條直接的人命,一條間接的人命,還有殺人未遂,怎判都不可能活命,所以死刑對於她來講再正常不過的。
這個速度把蘇宓都給看懵了,夏蒂娜家真的是突然崩塌。
牆倒眾人推,這個時候,有關於以前夏靜竹的事情也漸漸地傳了出來,說什她年輕的時候心機就很深,故意傳出多少人追求她之類的話抬高自己的身價,還有什夏家老傭人說她跟威廉姆斯其實是第三者,她把自己弄的特別柔弱,威廉姆斯那個大男人從沒見過這種像水一般的女人,所以溺在其中上不了岸等等。
總之是眾說紛紜。
常雅琳在這個時候回來了,一回來便去找蘇宓喝茶。
蘇宓覺得這事兒特別詭異,但是礙於禮貌,她還是沒有拒絕。
常雅琳坐在蘇宓的公司,看著眼前的咖啡感慨道:“你離開的四年,可從來沒人說過你的不是。”
蘇宓還未去想這句話的深意,她便又開口道:“這個地方,原本寒宸是打算作為墨氏總部用的,他總想把墨家再在春城重現輝煌,他心其實是有抱負的!”
蘇宓說道:“我在這的確不太合適,從我回來就在找適合的辦公地點,等安排好就可以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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