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忍組織內,在李洛克和油女涅麗的跟蹤下,他們摸索到了任務地點。
油女涅麗為鳴人的血繼限界再次震驚。
那名雪之國的叛忍就如同被玩弄的傀儡,乖巧地朝著組織內走去,整個過程竟然完全沒有發現不妥。
而在進入叛忍組織的瞬間,他們竟然就被恐怖的氣機所鎖定。
“雪,看來你引來了幾個不錯的玩具。”隨著沙啞的笑聲,那名雪之國忍者的身上陡然迸發出血花,從肩膀至腹部處出現了深不見底的傷痕。
他轟然倒地,露出尾隨其後的李洛克和油女涅麗。
“情報有誤,這個叛忍組織不簡單。”油女涅麗眼神一冷,第一時間確定逃生的路線。
一名披散著頭發的忍者從角落處走出,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人。
“你們是哪個忍村的忍者?”
話落,詭異的水流順著他的身體躺落在地麵,仿佛小蛇一樣纏在他的腳腕。
“啪。”同時響起腳步聲,一名沒有戴叛忍護額的人也走出,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
詭異的是,他的體內並沒有一點查克拉的波動。
身上穿著刀客的黑色長袍,腰間別著一柄長刀,看上去很是瀟灑。而在他身後,剩餘叛忍組織的忍者走出,臉上都帶著唯唯諾諾的神色。
這一副景象讓人著實摸不著頭腦。
“這個穿著黑衣的家夥是誰?請報上完全沒有相關的信息啊。”油女涅麗眉頭緊鎖。
體內的蟲子竟然也流露出不安的情緒。
油女涅麗能在根部存活至今,自然有一套獨特的生存技巧。
當即萌生退意。
實驗素材以後都會有的。
任務完成率雖然重要,但還比不上自己的生命。
畢竟死了,就什都沒了。
自己還年輕,還有很多身體想要研究解剖呢。
油女涅麗後退一步,不著痕跡地看了眼李洛克。
這個家夥傻傻的,先讓他試探一下吧。
“喂,你們先上吧。”水琥看了眼身後的忍者,漫不經心地抱著臂膀,然後看向那名黑衣男子:“鬼徹,你沒意見吧。”
“沒意見。”黑衣男子,鬼奎點頭,表情冷漠。
身後的那些中下忍內心雖然畏懼,但在這兩名殺神的威脅下,他們也隻能朝著李洛克和油女涅麗紛湧而出。
“僅僅隻是非常弱的中下忍而已,不用擔憂。倒是那兩人......”油女涅麗忌憚地看了眼水琥和鬼奎,手中蟲子彌漫。
另一方的李洛克已經怪叫著迎上對手。
“木葉根部大旋風!
”他怪叫連連,一套體術直接將幾名下忍打得半死。
“嗯?是根部忍者嗎?鬼奎,我記得你就是木葉忍者吧?”觀望的水琥頗為詫異,看向身邊的夥伴。
“那都是過去了。”鬼奎神色不變,眼神冷漠。
“嘿嘿,那待會要不要把這家夥讓給你啊?”水琥笑嘻嘻問道。
“無妨。”
“不過話說,那個女的好像是木葉的油女一族,會操控蟲子,倒是個棘手的對手。”水琥怪笑道:“當初我老東家霧隱和你們木葉開戰時我也殺過一些油女一族的人,那些蟲子著實惡心透了。”
“這兩個家夥是什來頭,為什如此淡定?”油女涅麗皺著眉頭想到,耳邊盡是音爆聲和肉體捶打的聲音。
她體內的蟲子傾斜而出,很快爬滿了叛忍全身,用力啃咬。
伴隨著痛苦的哀嚎,這些叛忍身上增添出無處傷痕,鮮血直淌。
蟲子也開始充當搬運工,將斷肢殘臂運到油女涅麗麵前。
油女涅麗的目光始終都在那兩人身上,右手緊緊攥著苦無,雙腿肌肉緊繃。
“砰砰砰。”伴隨著更為猛烈的音爆,李洛克的身形留下殘影,瞬間解決餘下的叛忍。
而就在這個瞬間,一直觀戰的水琥動身,朝著李洛克狠狠打去一拳。
看著突然襲來的黑影,李洛克眼神一緊,身體下意識反應,直直打出一拳。
“砰。”隨著沉悶的撞擊聲,李洛克眼神一變,腳下的地麵竟然直直裂開一道口子。
然而還未等他的手從劇烈的麻痹感脫離,水琥的第二拳已經印在了李洛克的臉上。
“砰。”他倒飛出去,連著撞碎了好幾堵牆才停止。
“哼,弱小的木葉忍者。”水琥收拳,不屑地冷笑。
“啊,真是痛死我了。”然而,下一刻傳來的痛呼聲讓水琥的表情有了短暫的凝固。
就見李洛克揉著略為有些紅腫的臉,狼狽地爬出,依舊生龍活虎。
“水琥,難道你的拳頭是撓癢癢的?”鬼徹譏諷道。
“哼,你給我看好了。”麵上掛不住的水琥冷冰冰回了一句,看向李洛克的眼神充滿了殺氣。
“想不到這個李洛克還有點本事。”看到李洛克的表現,油女涅麗暫時沒了逃跑的想法。
蟲子開始布局,隨時準備偷襲。
“嗖。”還未等李洛克站直身子,破空聲響起。
他急忙向後閃退。
“叮叮叮。”密集的響聲出現在李洛克原本站立的地方。
細細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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