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側臉。
雛田的紅唇落在了鳴人臉上。
紅唇一點即分。
雛田有些愕然地看向鳴人,卻發現後者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雛田從未見過如此的鳴人,當即內心湧現出了慌亂。
鳴人急忙做出調整,露出和煦的笑容,輕輕揉了揉雛田的腦袋。
“不好意思,雛田,現在的我沒有考慮過感情。”
“你現在還小,不懂什是愛情。”
他的語氣帶著一絲寵溺,就好像是知心大哥哥一樣。
但雛田顯然無法接受。
她後退一步,不滿地插著腰。
“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經不小了。”說著,她還挺了挺胸。
鳴人搖頭,溫和道:
“這樣吧,如果五年之後,你還是喜歡我的話,到時候我們可以試著交往。”
五年,那時候自己早就已經離開木葉。
甚至可能已經毀滅木葉了也說不定呢。
到時候雛田對自己的感情肯定是仇恨。
鳴人的眼神恢複了平靜,輕笑著再次揉了揉雛田的腦袋,轉身離開。
在他身形即將消失在視線的時候,雛田忽然叫住鳴人:
“說好了哦,五年哦!
五年後你一定要接受!
”
鳴人身形頓了頓,然後應了一聲。
看著鳴人走遠,雛田鼓起嘴,一臉憤恨不平地自言自語道:
“寧次哥哥騙人啊,這樣根本不管用啊!
!”
......
日向一族宅邸內。
寧次心神不寧地修煉著柔拳。
此時正是秋葉紛落的季節。
他身形敏捷地穿梭在落葉中,柔拳不斷擊打著下落的落葉。
日向花火坐在院子內,靜靜看著日向寧次的訓練。
“奇怪了,寧次哥哥的動作怎變緩慢了,就連柔拳也打得很亂。”花火撐著下巴,都囔著。
此刻的寧次神情凝聚,明明在練習柔拳,腦海中卻總是浮現出之前的場景。
“寧次哥哥,如果你喜歡一個人,你會怎跟他表達呢?”記得幾日前,雛田找到自己,大大方方地詢問這個問題。
當時,寧次愣了下。
在他印象中,雛田還是比較靦腆的,何曾如此直接地詢問這種讓人害羞的問題。
不過回想。
自從正式成為忍者後,雛田一直在學習進步。
性格有逐漸變得開朗。
很多時候寧次甚至認為雛田在強迫自己變得大方。
在雛田收服村子內的熊孩子後,她的性格就在女王這一方向走得一發不可收拾。
很多時候會直接表達內心想法,甚至霸道地要別人遵從。
最明顯的就是一次雛田和族長的爭吵。
記得當初不知道兩人是聊到了什話題,發生了爭吵。
一向靦腆的雛田暴力地一拳將大樹打倒,插著腰嬌喝:“看到沒,父親,我的進步非常快,很快我就會比你強,以後這個家我說了算,你休想改變我的想法!”
說完,雛田就冷哼著扭頭離開。
這一幕簡直震碎了寧次的三觀。
他也終於意識到,那個可愛靦腆的妹妹已經不複存在。
“孽女,這個孽女啊。”族長氣得直跺腳。
寧次嚐試著詢問,但族長卻沒有告知原因。
直到前幾日,雛田詢問自己如何追求喜歡的人時,寧次才忽然恍然大悟。
或許。
那天的爭吵就和這件事情有關。
眾所周知。
像日向這種豪門家族一般都是族內通婚。
雛田這種宗族一脈更是如此。
一方麵是為了保證血脈的純淨度。
另一方麵也是為了防止白眼流落在外。
可以說,有得必有失。
作為宗族長女,雛田享受了家族內的資源,自然要承擔起很多的限製,犧牲自己的自由。
“是鳴人嗎?”寧次皺著眉頭問道。
他知道,雛田從很小開始就喜歡著旋渦鳴人。
誠然,旋渦鳴人溫柔帥氣,實力強大,很容易得到女孩子的喜歡。
但是,他是平民啊。
麵對寧次的反問,雛田大大方方地承認了:“是的,就是鳴人,我忍不了了,我要跟他表白!
”
聽到這個回答,寧次的心竟然是說不出的難受。
自己陪伴著雛田長大,更是堅定地要站在雛田身邊,幫助她掃清一切障礙。
因為他深信,雛田可以改變分家的命運。
他將雛田視作追隨的目標,也視作妹妹。
但現在,一個男人竟然要染指自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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