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留著是個禍害!”
趙雲歌眼神冷冽,提劍超那可巨大的心髒走去,想要將它給毀了。
“前輩,等等!”楊牧攔在他麵前。
“為何攔我?”趙雲歌疑惑看向他。
楊牧道:“這東西雖是詭異,但或許有什特殊用處,前輩何必急著將它毀了?”
趙雲歌道:“你說說看,能有什特殊用處?”
“比如……或許能拿來煉丹?”楊牧用有些不太確定的口吻說道。
“煉什丹?”
“這個……我還不清楚。需要好好研究研究!”
楊牧老實的搖了搖頭。
他眼下對這顆詭異的心髒壓根沒什了解,哪知道可以用來煉製什丹。
這種煉丹材料,實在太少見,隻怕天底下根本沒有現成的丹方。
“你確定不會在研究的過程中,像金岩蟒一般,被它給控製意識?這東西,似乎脫離宿主,便沒有什威脅,可一旦被它控製,會是什下場,你剛才應該看到?”
“被它控製?我又不打算,像金岩蟒那般,將它給吞到肚子。再者,就算我想吞,就這大小,我吞不下。”
楊牧搖頭,並不怎擔心這一點。
在他看來,金岩蟒之所以淪落到這種事情,可以說是自找的。
雖說金岩蟒能口吐人言,有著不亞於人類的智慧,但依舊無法擺脫其貪婪的生物本能,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便將這東西給吞進去。
蛇性貪婪,自古到今,從來不乏把自己給撐死的例子,貪心不足蛇吞象的典故,由此而來。
“你怎知道,不將它吞到體內,它就不可能控製你的意識?”
趙雲歌再次打量,眼前這顆古怪的巨大心髒。
隨著金岩蟒身體被毀,這顆心髒除了不斷湧出血霧之外,便沒有任何攻擊性。
但根據金岩蟒所說,這東西具有獨立意識。
誰又知道,它現在的表現,是不是裝出來的?
“這……”
楊牧的第一反應,是趙雲歌有點想太多。
隻是研究的話,它怎可能控製自己的意識。
轉念,他想到自己師傅牧無涯。
牧無涯失蹤前,一直在研究那根詭異的血指。
楊牧先前一直不曾想過,自己師傅有沒有,被那根血指控製了的可能性,此時一想,不由一驚。
眼前的心髒,看起來,要比那根血指更加不詳。
血指給人的感覺,完全已是死物,眼前心髒,卻是“活的”。
若是來自同一個體,那“心髒”的重要性,或者說危險程度,絕對也要遠在一根斷指之上。
見楊牧答不上話,趙雲歌繼續道:
“這東西太過不詳,若是被放在人多的地方,必然生靈塗炭。今天,它控製的,隻是仙門境異獸,我還能將它給毀了。
若控製的,是破虛境的異獸或修真者,那我一樣奈何不了它。如此不詳之物,既然無法弄清楚來曆,還是毀了最為穩妥!”
顏九思忽然道:“你不清楚來曆,不代表,就沒有其他人,知曉這東西的來曆。我們不妨找人問一問。”
趙雲歌神色篤定道:“論實力,我隻是破虛境,在燧明大陸,自然遠遠算不上最強!但論眼界,我絕不在其他任何人之下。我不認識的東西,其他人一樣不可能知曉來曆!”
“燧明大陸上的人不清楚,燧明大陸之外的呢?”
“燧明大陸之外?”
趙雲歌有些不清楚,這話是什意思。
燧明大陸之外,或許存在知曉這血色心髒來曆的人,但和眼下這情況,又有什關係?
楊牧經倒是立馬明白顏九思的意思,說道:
“前輩,請容我將這東西帶回去,給我家老祖宗瞧一瞧!如果他都不清楚這東西的底細,或是他說這東西很危險,那我答應你,絕對將它給毀了!”
“你老祖宗?”
趙雲歌知曉楊牧是來自其它世界,但楊牧到來的那個世界具體如何,有什強者,他並不清楚。
但在他想來,楊牧是來自低層次世界的飛升者。
那種低層次世界,不會存在比自己更強的人物。
與此同時,趙雲歌想起,先前楊牧說他擁有特殊血脈。
正是靠著那血脈神通,楊牧才得以掌握“腹中極焱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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