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著病人吃完藥之後,陳護士帶著攸安又坐在護士站看起了電視。
想到現在已經是任務的第二天,遊戲對詭異的壓製會越來越小,她急於尋找生機,便想著從陳護士的口中打探一點消息。
據她觀察,他們這些玩家來實習的應該是一家精神病醫院。
可是,不管是不是精神病醫院,按理說,都應該有醫生的存在才對。
但是,不管是昨天,還是今天,她都沒看到醫生來查過房,甚至,連醫生的人影都沒看到過。
在整個醫院好像除了送餐的護工和打掃衛生的保潔,就隻有他們這些“實習生”和這些護士了。
隱隱地,攸安察覺到,護士在所有人中,處於一種高位的壓製狀態,就比如,會偷襲實習護士的病人在被陳護士吼之後,會乖乖地回到病床上,等著吃藥。
“哎,陳姐,你們正式在職的護士,也和我們來實習的護士一樣住在醫院嗎?”
歪著腦袋,攸安把原身這張純良無害的臉對著陳護士問了出來。
“嗯!”
正在追著宮鬥劇的陳護士眼都沒轉一下,輕輕地點了點頭。
攸安看到陳護士點頭,又趕忙問道:“那,陳姐,你們住在哪啊?我怎沒在五樓看到你們?”
攸安盡量展現著一個學生該有的單純的愚蠢,對著陳護士問道。
本來在看著電視的陳護士聽到攸安的這個問題,瞬間就來了興趣,扭過頭,一臉興奮地盯著攸安,說道:“我們住在負一樓,你是要來找我玩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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