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眼前的李光明有一身打野豬的本事那又怎?
還不就是一個二十不到的愣頭青,把麵子看得比什都重要?
隻要自己把自己說得可憐兮兮的,還怕對方不換肉給自己?
大概是覺得李光明不好和自己一個女人計較,所以,扛著柴火跑來的時候,她還心機地少扛了一點。
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差一斤兩斤也沒事,難不成,李光明還會因為差一斤兩斤就不換肉給自己了?
哪知道,這李光明還真的就不換了。
不僅不換,還把話說得有些直白得讓人難堪。
婦女訕訕地笑了笑,對著攸安道:“哎喲,明娃子,嬸子是看著你長大的啊,不過就是罵你兩句了,你怎就往心去了呢?
一個大男人怎這小心眼,和我一個女人這樣計較呢?”
“!”
聽到婦女想靠著女人的身份搞事情,攸安氣吼吼地罵道:“就是你這種張口閉口女人怎怎樣的女人多了,才壞了你們女人的名聲。
首領同誌都說了,婦女能抵半邊天,女人也是社會的生產力,你怎能夠搞特殊呢?讓我一個男人讓著你,這不是把首領話不當回事,想搞反動?”
一邊說,攸安的心一邊暗罵著:哼,老子是穿成了男人,並不是穿成了白癡,罵了老子,就別想吃老子的肉。
“你胡說,我沒有,我沒有!”
聽到攸安的話,婦女的臉色一陣慘白,要真是被扣上了一個反動的名號,自己這輩子就完了。
自己完了就算了,還有可能會拖累到家的孩子。
“哼!李光明,老娘不要你的肉了,你就留著自己慢慢吃,吃得全家嘴角都長瘡吧!”
知道自己在“李光明”的手討不到好,婦女恨恨地瞪了一眼攸安,扛著自己扛來的柴火轉身就跑,生怕自己跑慢了,被這個不尊敬長輩的狗東西給打了。
但是,她忘記了,李光明這個狗東西現在厲害了,欺負人都不用自己動手了。
在婦女剛剛罵完自己的時候,攸安就對著在院子看熱鬧的小哈道:“小哈,拿下她手的柴火!”
攸安的人話剛出口,眾人就見到剛剛都還慵懶著躺在地上的白狼蹭地一下就從院子躥了出來,猛地一跳,兩隻前爪把婦女肩上的柴火給打了下來,死死地摁在了自己的腳下。
這一切,隻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眾人反應過來之後,就已經看到白狼一臉邀功地看著攸安。
“李光明,你個**,不換肉給老娘就算了,還搶老娘的柴火,你想死啊!”
肩上的柴火被白狼打在地上,婦女不敢去白狼那要柴火,隻能夠往後退了幾步,衝著攸安怒聲罵道。
攸安嘴角噙著笑,朝著白狼走了過去,讚賞地摸了摸小哈的頭,對著婦女幽幽地道:“罵了人就想跑,這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這些柴火就當作是你剛才罵我給我的賠禮了。”
“李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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