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聽說顧家大少爺顧海青的事情嗎?”
“這倒沒有,顧家大少爺很久沒有消息了,有人說他出國了,有人說他出家了,我們也很久沒有見過顧家大少爺了。不過顧家大少爺為人正派,不像顧家二少爺陰邪,我們包括顧家管家和保姆們都很喜歡顧家大少爺,對二少爺都是敢怒不敢言!”
他們經常跟顧家的人接觸,所以對顧家兩位少爺都有自己的評價。
慕攸寧點頭:“顧粟呢?”
“顧粟?他是咱們A國某官員,有些話也不敢亂說。不過我倒是經常見到顧粟,總感覺這個人……”頓了頓:“他臉上的麵具太厚了,一點不真實!”
“在政圈混的,誰敢把自己的真實嘴臉露出來?那不是給對家抓住小辮子的機會?顧粟走到那個位置,必然會有麵具的!”慕攸寧一點都不奇怪,古往今來,哪個官員都這樣的,都怕被人薅下來:“顧粟對他的兩個兒子如何?”
“以前顧粟非常重視顧家大少爺,可顧家大少爺沒了蹤影後,就重視二少爺,把二少爺當成接班人培養,雖然二少爺朽木不雕,但沒有大少爺的光輝在,大家也能看到二少爺,尤其是二少爺患了血液病後,顧粟對二少爺更好了,聽說有些重要場合都會帶著二少爺,說是讓二少爺過得開心一點。”
猶豫了一下,管家又道:“在我看來,那二少爺朽木不雕,定不會成才,按理說顧粟就算把他當接班人培養,也不至於在二少爺病重的事情培養,有好幾次見過顧粟和二少爺同進同出,總覺得顧粟被二少爺拿捏了。
每一次顧粟跟二少爺對視的時候,就感覺二少爺高高在上,而顧粟低入塵埃,就好像顧粟有什把柄被二少爺抓到了一樣!”
當然,這話他們也就在慕攸寧的麵前說一說,可不敢在別人麵前瞎說。
慕攸寧乃玄清觀觀主,是道行高深的玄師,就算他不說,慕攸寧也能知道顧家的事情。
他說謊對少夫人來說,毫無意義,還會讓少夫人覺得他這個管家對她不上心,不夠忠心。
慕攸寧從空間符篆拿出一道辟邪符給了管家:“貼在你們家大門上,正中間位置,可保護你在水逆時期安然無恙。”
辟邪符,高級符篆。
看在管家對她不錯的份上,送給她了。
管家驚喜若狂,“少夫人,這怎好意思?你看多少錢,我付賬!”
“不用了,以後我來這,你多準備幾道菜,就好了!”慕攸寧說著從餐桌前起身,朝著客廳走過去。
管家看著手的辟邪符,亦步亦趨跟在慕攸寧身後:“這可不行,我知道道家最講究因果報應了,慕觀主不能平白無故幫我擋邪,所以慕觀主……”
“既然你這不放心,那就捐款出去,給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也是為你積福,為你家人積福。”慕攸寧就是不肯收錢。
管家也覺得是回事,然後就答應了,不過他是打算用慕攸寧的名義捐款,不管多少都是心意。
時野辦完公出來,就看到管家感激涕零的樣子,揚了揚眉梢來到客廳:“吃飯了嗎?”
慕攸寧笑著拉著時野的手,讓他坐在自己旁邊:“我吃過了,你忙完了?”
“忙完了,讓你久等了。”時野抬起手撚起垂在臉頰的發絲別在而後:“在等我一會,我先吃一口,不然回去後就沒時間吃了。”
“好!”距離上梁的時間還有一會,可以等等。
再說,有大師兄在,她回去就上梁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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