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朱宏煜將耳朵貼在了牆上。
木屋的隔音效果不好,朱宏煜能夠清楚的聽到木屋的庫爾勒喝醉之後,自言自語罵罵咧咧的聲音。
他的嘴巴很不幹淨,因為喝醉了,說話也是顛三倒四的。
“該死的臭娘們,敢無視老子!”
“老子一定要*死你!”
“嘿嘿嘿……金幣,好多的金幣,我要金幣!”
“我是西班牙人,我不是混血,我是高貴的半島人,低賤的華人豬玀,野蠻的土著,你們都給跪下,舔我腳趾吧!”
“哈哈哈哈……”
庫爾勒自言自語了半個小時,才沉沉睡去,呼吸聲變的很均勻。
朱宏煜沒著急動手,繼續將耳朵貼在牆壁上,傾聽著木屋內的動靜。
他經受過專業的訓練,知道人淺層睡眠和深層睡眠時的呼吸聲是不同的。
現在庫爾勒才隻是淺層睡眠,自己現在動手的話,說不定會將他驚醒。
萬一被他弄出點什動靜來可就麻煩了!
朱宏煜不介意多等一會兒,他有的是耐心。
又半個小時之後,從呼吸來判斷,木屋的庫爾勒已經進入了深層睡眠,朱宏煜環顧四周。
四周漆黑安靜,沒有任何的動靜。
朱宏煜覺得是時候動手了!
他開始小幅度的活動四肢關節,緩解自己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而導致的肌肉酸麻。
然後從黑暗中起身,摸向了木屋門口。
手中的匕首從門縫刺入,上下移動試探了一下,屋門沒有被反鎖,隻是虛掩著。
朱宏煜腳步放輕,輕輕的推開了屋門,然後走了進去。
木屋內充斥著一股子醉酒後的酸臭味,木床上躺著一道人影。
朱宏煜走向木床,眼睛眯起,死死的盯著木床上的庫爾勒。
庫爾勒看著年紀不小,麵容蒼老,頭發花白,最起碼也有五六十歲。
滿是酒臭味的嘴巴都囔著夢話。
朱宏煜眼神愈發冰冷,快步上前來到床邊,一手捂住了監工的口鼻,防止他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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