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人命變成了最不值錢的東西。
無數的熱血潑灑在了冰冷的棱堡建築之前,一具具屍體逐漸僵硬。
內髒,殘肢斷臂,破碎的屍體,幾乎鋪滿了地麵!
轟!
轟!
剩下的兩門火炮前後開火。
炮聲轟鳴間,棱堡前的土著被掃空了一大片。
滿地的殘肢斷臂!
沒死的重傷員的哀嚎聲淒厲極了。
隻是就在這時候,火槍手裝填完畢。
土著還沒來得及鬆口氣,耳邊便響起了一陣火槍發射聲。
獨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邊的一個部落勇士,被火槍打出來的鉛彈掀飛了半截頭蓋骨。
“啊……”
獨狼作為部落的勇士,不是沒有殺過人,但他從來沒見過如此恐怖的畫麵。
部落的勇士如同割草般倒地,死傷無數。
卻不能給敵人造成絲毫的殺傷!
終於,就在光複軍火槍打完第二次輪射之後,土著終於承受不住傷亡崩潰了。
土著們丟掉了手中的兵器,慘叫著,哀嚎著,轉身就逃。
他們半步也不敢在棱堡下停留!
隻是,光複軍又豈會叫他們這輕易的離開。
麵對土著們逃跑時露出來的寬厚後背,光複軍沒有留情。
既然這些土著敢跟著西班牙人進山來圍剿他們光複軍,就要做好被光複軍全部消滅的準備。
火槍,火炮依舊在有條不紊的響著。
火槍齊射,火炮轟鳴,形成了完整的火力投送。
土著們不斷的倒地。
河穀的地形實在太過狹窄了,極大的限製了人流的通過。
使得潰敗的土著即使想逃都逃不掉,數不清的土著擁擠在河穀出入口的位置。
哀嚎著,慘叫著,絕望的做著光複軍的活靶子,被不停的射殺。
終於有土著承受不住傷亡了,越入了河水中,準備通過河水逃跑。
但是,河的水流有些湍急,水性好的還能穩住,水性不好的,直接就被河水給卷走了。
獨狼的雙腿都在打顫,他臉上的恐懼再也掩蓋不住了。
身後不斷響起的槍炮聲,就像是索命的閻王,身旁不斷倒下的部落勇士,彷佛是在訴說著他的下場。
看著前麵擁擠在一起,擋住去路的人群。
獨狼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召集起了自己的親信,向著自己的同族揮刀!
想要殺出一條血路!
隨著獨狼等人的揮刀,秩序越發混亂了。
數不清的土著向著自己身邊的同族揮刀,慘叫聲,廝殺聲不斷的響起。
重壓之下,人為了活命極容易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人會做出些什來,那可就是一個未知數了。
“殺!”
“殺啊!”
鮮血幾乎要染紅河穀中的那條河流了。
……
羅賓上校看著河穀中的混亂,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重重的歎了口氣!
太慘了!實在是太慘了!
想要在這樣狹窄的地形中,正麵攻克一座棱堡,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獨狼率領的邦板牙土著,用他們的鮮血和生命,證實了這一點。
“上校,實在想不到這群叛軍竟然能在這短的時間修建起一座棱堡!”
“我們接下來該怎辦?”
羅賓上校身邊,一個長相英俊,身高很高的男人開口詢問道。
他叫羅傑夫,在卡亞爾被俘之後,他變成了羅賓上校的新副官。
羅傑夫和卡亞爾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長相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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