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亦是愛他的。
他在我體內衝刺之時,我想著若是一輩子與他如此便足矣。
沒有國家,沒有濜王,沒有恩情,地之間隻剩我與他。
就似兩個吸食鴉片之人互相取暖。
翌日,起床之時,他已不在。
為了怕我知曉,他竟無留一字。
“王與大臣的協議是,東陵進犯,他為之前的疏失朝政禦駕親征,免去你的罪……”
芯兒替我拿來衣袍,我笑著反問:“何罪之有?”
完,又自顧應答,“狐媚之罪,斷*袖之罪,擾下之罪。”
日子仿佛又回到剛進宮那會兒,每閑來無事唱唱戲,等他歸來,等他宣我。
……
“芯兒,已過去幾日?”我坐在台階上,絲毫不在意潔白的衣袍被泥髒。
“公子,已十四日有餘。”芯兒畢恭畢敬地答道。
我揮了揮手,與她我從無話可多。
“將軍莫回首,奴家自當廝守,若若不然,便允了您呀”
我起身,空曠的戲台上回蕩著我的哀怨,他會歸來的。
這日,殿中來了不速之客。
隨著最後一聲戲腔,我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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