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鳴再次收竿,這一次他依舊沒有釣魚,而是釣到了一隻烏龜。
並且不是活的烏龜,而是一隻看上去似乎是青銅鑄造成的烏龜。
這隻青銅龜目測有二十厘米左右長,伸長了脖子,腦袋高高揚起。
雖然烏龜的背上滿是水藻,但是隱約還是能夠看到龜背的紋路。
“臥槽!這是釣到文物了?”
“青銅器啊!老值錢了。”
“農爺,快把這龜龜藏起來,一夜暴富就在今天!”
“不要聽他的!這要是被抓了,說不定就要牢底坐穿。”
“而且現在是不允許交易青銅器的,賣不出去的。”
“那是你沒有渠道。”
“噢!細說渠道。”
吳鳴把青銅龜小心地放在身邊,然後將魚形石頭拿在手中。
在他把青銅龜釣起來時,他看到十幾名釣魚老哥中,有人總是不斷看過來。
或許是因為吳鳴之前報官的時候他們也聽到了,所以他們才沒有過來。
但也有可能他們隻是好奇。
不過身為佃農的吳鳴,在涉及到財富的問題上,總會不由自主地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別人。
倒不是他的心胸不夠寬廣,而是他經曆得多,多少會有點提防。
何況在看到吳鳴把石頭拿在手中後,有蠢蠢欲動的人也重新坐下,似乎在思考什。
“怎感覺農爺眼神都淩厲起來了。”
“你要是守著說不定價值連城的東西,你也會這樣緊張的。”
“要不要過去幫忙啊?”
“不需要吧!那應該有監控攝像頭,那些人不敢亂來的。”
“就算是敢亂來,農爺還會怕了他們?”
“是啊!懂不懂瘋狂殺手的含金量啊?”
“再瘋狂也是演的好?就怕有人真的過來搶。”
“不用擔心。農爺剛才都報官了,幹員很快就來了。”
中州國對於槍支的管理十分嚴格。
除了極其少數的地方允許當地人持老式獵槍自保,其他地方是絕對禁槍的。
何況深城還是中州國經濟實力最強的城市之一,幹員們行動起來更是迅速。
大約隻過了十分鍾的時間,就有兩名幹員來到人工湖邊。
吳鳴一看這兩人頓時鬆了一口氣,因為他們正是那天晚上送年輕人回家的兩名幹員。
倒不是整個深城隻有兩名幹員在幹活,而是那天晚上他們是剛完成任務。
正好在冬湖附近,接到報案後,秉承著就近原則,距離最近的他們立即趕了過去。
而碧梧山則是在他們平時的巡邏範圍之內,這才又恰好遇到他們。
一看到吳鳴,兩名幹員也有點驚訝。
“這不是農爺嘛!原來是你打的電話啊!”年輕的幹員笑著說。
“這不巧了這不是嘛!”吳鳴回應說。
年紀稍大的幹員也是笑著說:“上次在冬湖看到你,這次又在人工湖邊看到你,
看來你跟這湖水還是挺有緣的嘛!”
見吳鳴跟兩名幹員有說有笑,關係似乎不錯。
十幾名釣魚老哥就算有什想法,也都紛紛掐滅了非分之想。
轉而走過來想要瞧瞧熱鬧。
哪怕他們總是被人調侃空軍。
但是能夠在一個下午的時間,釣上來槍跟青銅龜,也是第一次見。
“獵槍在哪了?”年輕幹員問。
吳鳴指了指地上說:“就是這一把,在打完電話後,我還釣到一隻青銅龜。”
其實不用吳鳴說,兩名幹員也注意到獵槍旁邊的龜龜。
年輕幹員一臉驚訝說:“農爺,這要是真的可了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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