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1月19日,星期六。
今天這個日子很特殊,是我的18歲生日,過了今天我就成人了。
法律意義上的成人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就發現有些不同尋常,被子被撐得格外高。
我那人類天花板級別的大金金似乎在抱怨:你成年了,這下沒借口了吧?趕緊給我找個洞鑽鑽吧,我快特被你擼禿嚕皮了。
我把它按了下去,告訴了它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
好消息是:哥們已經給你找好妹妹了。
壞消息是:妹妹是有了,但是短時間妹妹指望不上。右姑娘現在也離不開你,你要是厭煩了她,左姑娘也可以,不過左姑娘技術不太好。
它跳動了幾下,很是有些不滿,我一邊跟它道歉,一邊照例把它纏在腰上。
起床,洗漱,鍛煉,無事發生。
吃早飯的時候,我看了一下QQ和微信消息。
00:00的時候,楊鈺給我發了條消息:祝你十八歲生日快樂,平安喜樂哦/愛心
我想了想,回了兩個字:謝謝。
還有很多人發了,我的同學,我的粉絲,還有公司的員工。有的是今天早上發的,有的是卡著00:00的時間發的。
我數了一下,00:00給我發的有楊鈺,張漢冉,曲洋,肖群,薛瑩。
我挑選了一些信息回了,有的沒回,明天在朋友圈和空間統一回複下。
上午幾幹了一件事,就是《經視爆點》的專訪。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情,朱京老實多了,沒有在我麵前跳腳,而且還挺重視我的意見。
我心說:你說早這樣多好?幹嘛非要走個裝逼打臉的流程呢,累不累啊你?
不過有的人就是欠收拾,這是可以理解的。
就像偉人的那句詩:
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
如果人人都是溫順謙和之輩,就沒有這首詩了。
混社會,說白了就是與人鬥的過程。
收住收住,筆快沒水,寫日記又不是寫作文,不發散那多了(靠,說不發散,又水了24個字,不,是41個。)
總之,上午拍攝流程一切順利,主要是采訪我,下午我沒時間,他們去采訪陳國培教授了。
中午,我給我爸媽還有姥姥打了個電話。
他們竟然不知道今天是我生日,還問我是不是沒錢花了。
好吧,都是農村人,就別裝城人了。
農村窮孩子哪有生日的概念啊。
似乎從小到大,爸媽從來沒有給我過過一次生日。
我倒也沒有什怨懟的,他們把我拉扯大我就知足了,沒有缺胳膊少腿的,也沒原生家庭的諸多不幸。
童年除了羨慕別人有新衣服穿,有新玩具玩,也還算快樂(挨揍不算)
我爸在外地打工,他是建築工人,隻有中午一小會兒有時間通電話。
我跟我爸其實沒什可聊的,我問他吃了沒,他問我吃了沒,他囑托我好好學習,我讓他注意身體,別累著自己。
我媽呢,則在家務農,典型的農村婦女,也沒啥可聊的,她也不跟我說些鄉鄉間的瑣事,她怕我煩。我也不跟她說些學校事情,我不想說。
隻記得前世的時候,我媽跟我說,她這輩子還沒正兒八經出去旅過遊。
是啊,我的媽啊,這輩子沒有吃過肯德基,沒有逛過萬達廣場,沒有去電影院看過電影。
這一輩子肯定是有機會的,等放假回家,一定要帶我媽好好去旅旅遊,見見這個花花世界。
然後是我姥姥,我姥姥老了,聽聲音就老了,但是每次她接到我的電話,都很驚喜。
我很愛我姥姥,對她的愛,跟我媽旗鼓相當,每次從她家回來,都是大包小包的,還塞給我零花錢,我小時候一多半的零花錢都是從她那得來的。
記憶深處,我隻對她說過一句狠話,那還是我很小的時候,大概四五歲,我姥姥說:外甥啊,我對你這好,你長大要給我買個大電視。
我當時說了一句話話:姥姥,我長大你都死了。
姥姥生了一下午的氣,我後悔了十幾年。
下午,我去了公司,《粉絲生日禮物開箱視頻》已經剪輯完了,特效也已經做完了。
我看了一下效果,還行,許萼已經完全變成我的形狀了,視頻節奏明快,詳略得當,BGM的選取非常合適,特效加的也不錯。
他的成長很快,但是這樣還是遠遠不夠的,我又在他的基礎上重新剪輯了一下,我問他看懂了沒有。
他看了兩三遍,似懂非懂,沒有全明白。
我告訴他,最重要的一點是對“笑點”的強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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