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成軼並沒離開川西,一眾人在李子七的小院舉辦慶功宴。
一起做飯,一起燒菜,一起洗碗筷,一起擺凳子,雖然忙活,但是氣氛卻其樂融融,十分溫馨。
成軼還小漏了一手,做了一個糖醋脊。
作為最大的功臣,黃堂景喝的最多,被眾人追著灌酒。
其次就是成軼。
宋蕾這丫頭已經敬了成軼三杯了。
“成總,我再敬您一杯,您今天對劉通明說的話真是太解氣了!真不是一般人能說出來的,我對您佩服得五體投地,我給你磕一個,不,三個。”
說完,她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推金山倒玉柱一般,眼看就要跪倒在地上了。
成軼嚇了一跳,和王剛一起,一人一隻胳膊架住了她。
這丫頭喝蒙了,耍起脾氣來:“哎,成總,我跟您磕一個,又不是跟你夫妻對拜,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成軼滿頭黑線:“我瞧得起你,但是也不至於給我磕頭吧?咱倆是朋友關係。”
“真的哇?”,宋蕾大著舌頭,露出傻憨憨的笑容,“我能跟成總你做朋友?”
成軼應道:“真的!”
宋蕾:“那我再跟你喝一杯,敬朋友,敬好人有好報,敬壞人有壞報!”
成軼給王剛使了個眼色,王剛把一杯白水塞到宋蕾的手。
“來,碰一個!”
“碰一個!”
宋蕾一口灌下:“哎,不對啊!這是白開水啊,嗚嗚嗚,你們欺負我!這不是酒!”
成軼哄道:“這就是酒,你看你醉了吧?酒都喝不出來了。”
“我沒醉!”,宋蕾不服。
是是是,你沒醉!
成軼暗道:也就是我心善,沒有給你拍下來,要不然你明天都沒臉見人了!
慶功宴結束後,因為李子七這住不開,再加上眾人都喝了酒,也沒辦法開回城,隻能安排一個人睡在車。
對於這個人選,在場的幾個男的都毛遂自薦,爭得不可開交。
程冠西道:“成總,您是老板,怎能睡在車呢。”
成軼道:“都別跟我爭了,說得我跟多嬌生慣養一樣。我是何許人也,睡過硬邦邦的課桌,睡過鬧哄哄的火車硬座,睡過冷颼颼的網吧,車的條件夠好的了。再說了,跟你們擠一張床,我還怕你們打呼嚕呢。”
最後,還是成軼說一不二,壓製了一切聲音。
“成總,你要是睡的不舒服,記得跟我說,我馬上跟你換。”,程冠西擔憂道。
“行了,我的審核部長,你就別那矯情了,快去睡覺吧!”
鑽進車,成軼打開了燈和空調,然後調好了座椅,躺在座位上,順便掏出來了手機。
團子:“成軼哥哥在幹嘛呢?”
成軼:“剛吃完了飯,今天有個高興的事,跟你分享一下,你要不要聽呀?”
團子:“要聽要聽,我已經洗好耳朵了!”
......
聊著聊著酒勁上來了,成軼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他被一陣尿意憋醒。
他打開手機一看,已經淩晨十二點半了。
楊鈺見他遲遲不回,給他發了個晚安,成軼打開車門,對著天上的月亮拍了一張照片發過去:“不小心睡著了,來自川西錦州夜景,好看嗎?”
“晚安。”
下了車,成軼走到樹根前,想就近撒個野尿,滋養一下大樹,沒想到院子竟有一個黑影。
成軼眯著眼睛去看,借著月光,隻見院子擺放著一張小桌,李子七端著一個小酒盅,亮晶晶的眼睛正朝他看來。
尷了個大尬!
成軼連忙把大鳥塞進褲襠,心想應該沒被看見吧?
我的一世英名!
我的純潔,我的清白!
成軼自莪安慰,應該不會!天那黑,是天然的保護色!
“啊,今晚的風兒真是喧囂啊!”
成軼若無其事的樣子,是他最後的倔強。
李子七抬手一指,指的方向正是廁所。
成軼落荒而逃。
半晌,成軼從廁所出來後,找了個凳子坐在了李子七的對麵,絕口不提剛才的事情。caset
他岔開話題,問道:“七姐在賞月喝酒?好興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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