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成是想做成國內第一M機構？”，章一鳴眯縫著眼睛，仿佛想要看透成軼。

    國內？

    NONONO，格局小了！

    成軼眼界可不囿於國內市場，全球互聯網都是都是他的獵場。

    國內第一的M機構，隻是他的階段目標。

    目前市場上有幾千家M機構，並非沒有跟成軼公司分庭抗禮的存在。

    有幾個頭部M公司雖然手沒什大紅人，大IP，但是有成千上萬個賬號，意思就是說，雖然我手無猛獸，但是我有千萬條土狗，也能打市場。

    成軼此次跟抖暈談合作，意味著成軼的公司要轉變策略了，此前是精挑細選，選出幾個可造之材扶持成頭部，跟各平台簽約，但是現在有錢了，可以放開手腳去做了，那就既要收集前世成名網紅，也要大肆招募小型博主，拚的就是一個人海戰術。

    所以跟抖暈談入駐這一步棋就顯得相當重要了，抖暈崛起在即，借其勢，能夠成就國內第一M機構。

    成軼：“男兒在世，那個不想做第一呢？”

    “好好好！”，章一鳴連說三個好，撫掌大笑，“這才是少年人，有銳氣！我喜歡跟有銳氣的人合作。”

    話說到這，事情就已經定了下來。

    看時間不早了，章一鳴跟成軼三人共進了午餐。

    下午，成軼和張一鳴在辦公室商量著合作的細節，最終擬定了一份合同出來。

    章一鳴道：“合作之後，我們兩家聯係就更緊密了，小成你可得多給抖暈輸送一些優秀的博主啊！”

    “當然，過兩天就有一個！”

    “那我拭目以待！”

    ......

    這邊，成軼和章一鳴在辦公室密談，另一邊張漢冉和貓頭蘿莉則在聯袂參觀字節公司總部。

    就像抖暈用戶一樣，抖暈部的男同事也分成了兩派：

    一派認為張漢冉才是抖暈真正的第一女神！

    絕壁高冷之花！白玉一般的皮膚，搓衣板一般的小腹，還有清晰可見的腹肌，簡直殺人又放火好嗎？而且她正向的人設，又令人不忍升起一絲褻瀆之心。

    另一派則無腦擁護貓頭蘿莉，認為貓頭蘿莉這樣的才是真正的女人，她就像是張漢冉的反麵，天生媚骨，一顰一笑就能夠挑動男性心理最原始的欲望。

    而今天，抖暈平台的兩大支柱竟然同時造訪公司了。

    頓時，所有人不再有心工作，全都伸長了脖子去看。

    現實去看，比網上更加驚豔，張漢冉穿上高跟鞋後，那高挑的身材極具衝擊力，皮膚像發著白光，貓頭蘿莉也不遑多讓，細枝結碩果，讓人移不開眼睛。

    主管看到這一幕，咳嗽了一聲，提醒道：“好好工作！”

    “主管~讓我們去要個簽名？合個影唄？”

    眾打工人紛紛看向主管。

    如果說比女人撒嬌還讓人扛不住的，那就是男人撒嬌，比男人撒嬌更讓人扛不住的，那就是一群男人撒嬌。

    主管簡直沒眼看，一臉嫌棄：“去吧去吧，快去快回！”

    “謝謝主管！”

    “主管萬歲！”

    “主管我愛你！”

    “等等！”，主管拉住了一個人。

    “領導怎了？”，他一臉焦急，生怕落於人後。

    主管鄭重地將一個牛皮本遞給他：“幫我也要個簽名！”

    “要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