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板,那俺回去了~”
貓頭蘿莉眷戀的親了親成軼,下垂的狗狗眼滿是不舍。
淩晨一兩點,采了一腔蜜的小蜜蜂要回去了,因為明天早上還要做核酸,她不能被大白發現不在房間。
“嗯,回去吧~”,成軼從後麵幫她穿上罩罩,說道,“你明天再過來,乖。”
“等一下!”,貓頭蘿莉突發奇想,問道,“那個,老板,你房間有沒有記號筆啊?”
“你要那個玩意兒幹什?”,成軼問道。
貓頭蘿莉嘿嘿一笑:“有用~”
“你等一下,我找找。”
成軼從房間找了一下,還真找到了一支,這是拍戲的時候用到的。
看到記號筆,貓頭蘿莉眼睛一亮,在床上擺了一個姿勢,說道:“老板,俺要你在我身上畫個正字,不,是正字上麵的一橫。”
成軼:“”
貓頭蘿莉:“俺想知道咱們這七天一共能做多少次。”
這.
成軼不知道貓頭蘿莉一天到晚腦袋在想什。
他摸了摸鼻子,道:“這不太好吧?”
“來嘛,來嘛!”,貓頭蘿莉一點都不害羞,她催促道,“老板,俺們還年輕,當然要趁年輕大膽的情情愛愛啊!等將來俺老了,也能有回憶的東西,嘿嘿~特別是跟老板~”
“你還想跟別人!”
貓頭蘿莉盛情難卻,成軼也不拒絕這種兩個人之間的小情趣,他拿起筆,打開帽,說道:“你撅一下。”
貓頭蘿莉聞言,幹脆四肢撐在床上。
成軼像藝術家一樣認真,她先是圈出一道橫的輪廓來,然後塗黑塗滿,免得洗澡的時候她不小心衝掉。
在畫的過程中,貓頭蘿莉一直在輕顫,她還挺享受的。
最後,成軼拍拍她的辟穀,讓她穿好衣服,說道:“好了,畫完了。”
穿好衣服,貓頭蘿莉撒嬌道:“老板,這一星期我想要三個正字,可以嘛?”
成軼嚇了一跳。
你特是想讓我死?
隨口敷衍了幾句,把貓頭蘿莉哄走,成軼關上了門,收拾殘局。
尤其是套套,直接被他衝進馬桶衝走了。
他真的怕那些私生飯翻他垃圾袋。
第二天早上,成軼被6:40的鬧鍾叫醒了。
他洗漱了一下,時間來到了7點,大白準時敲門。
他打開門,大白站在門口,拿出拭子來,探進他的喉嚨,反複刮了刮,把他弄得一陣幹噦,他猜,如果是貓頭蘿莉肯定沒啥反應。
做完核酸,成軼問:“您好,麻煩問一下,昨天核酸檢測的結果出來了嗎?”
大白道:“出來了,沒有事,你們所有人都是陰性的,體溫很正常。”
“那就好!”,成軼鬆了一口氣。
做完核酸,不一會兒,大白又送來了早飯,成軼把早飯拍了個照,發給楊鈺。
成軼:“[照片]”
成軼:“早上好啊寶貝~剛剛大白來做核算了,我順便問了一下,昨天大家的檢測結果都沒事,就說你不用擔心吧?其實待在這也挺好的,就當度假了。”
成軼:“現在開始吃早餐,你別說,隔離餐還挺豐盛的。”
楊鈺很快回消息:“早安成軼哥哥~木阿木啊~好想你在家的時候啊~”
楊鈺:“那太好了!”
成軼:“你現在躺在床上呢,還是起床了?”
楊鈺:“還在床上呢~不想起~”
成軼:“小懶豬~”
楊鈺:“嚕嚕~”
一邊膩乎乎的聊著天,一邊吃著早餐。
吃完早飯,簡單收拾了一下,把垃圾裝進袋,成軼開始工作。
說是當度假,可他一天都歇不下來。
上午,他寫了幾個視頻文案,把承諾給貓頭蘿莉的電影劇本也寫了一段。
中午吃完飯後,他放鬆了一會兒,跟群的小夥伴聊了一會兒天,刷一會兒短視頻。
下午,兩點左右,他開始閱讀。
成軼作為內容工作者,時刻記著給自己充電。
去年他讀完了托爾斯泰的三部小說,《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青年》。
今年,他打算把《百年孤獨》讀完。
其實這部小說的開頭,他已經看了不下四五遍了,但是一直讀不下去。
一是人名太多了,而且描述的非常艱澀,沒什趣味性,他經常讀著讀著就走神了,再尋思過來,都不知道讀到哪一行了。
二是《百年孤獨》是魔幻現實主義的小說,說魔幻吧,沒有徹底魔幻,說現實吧,有些地方確實非常挑戰常識。
總之,成軼已經把讀完這本書當成一個非常艱巨的任務了。
正好趁這個時候把這本書啃下來。
下午,讀了十幾頁,成軼揉了揉太陽穴,又寫了一會兒劇本,寫劇本寫累了,又繼續讀,就這樣交替著。
晚上,大白七點鍾送來了晚飯。
吃完飯後,成軼召集各個公司的高管開了一個線上的短會。
現在公司全體員工都已經得知他被隔離的事情了,他需要時不時在管理層麵前露個麵,穩定人心,免得下麵管理層聯係不到他,以為他秘不發喪呢。
開會開到九點,成軼算到貓頭蘿莉快來了,他提前留好了門,然後去浴室洗澡。
剛洗了不一會兒,“哢噠”一聲,房門響了。
“貓貓,你來了?”,成軼正在洗頭,他閉著眼睛,朝外麵喊道:“正好,你幫我把內庫拿進來一下。”
但是話說出去後,卻沒有得到回響。
成軼開始覺得不對勁,他又問了一句:“貓貓,是你嗎?”
還是沒有聲音。
他心一凜,快速將泡沫衝掉,打開浴室的門,向外張望,卻見張漢冉正站在浴室門前,抱著雙臂,一臉揶揄的看著他,尤其是,她還特意往成軼那話兒上看了看。
成軼嚇了一跳,心都涼了,他一手捂下麵,一手想關上門,卻被張漢冉上前一步,將門摁住,不讓他把門關上。
張漢冉挑了挑眉,問道:“怎?沒有想到是我嗎?”
見成軼傻乎乎的不說話,張漢冉又道:
“放心吧,今天那隻死貓來不了了,我把她門叉上了,她現在出不來。”
在成軼看不到的角度,張漢冉耳根子都紅了,手心也出滿了汗,但她還是強撐著麵不改色。
“不是——”,成軼人傻了,“你知道夏璿昨天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