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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潤其實睡的迷迷瞪瞪的,白沙祿和船夫們說的話,她一字不落的都聽進了耳朵。
頭暈無力的她,根本就沒有半點胃口。
“不了,我減肥。”隨便找了個借口,繼續迷糊。
減肥?就她瘦的跟雞架子一樣還減肥?那不就剩骨頭了。不過這位不願意吃,他也懶得再叫,便拿了楊管事給暮潤準備的食籃,去了船頭和船夫一起吃。
每個船夫兩個肉燒餅,他自己先吃一個。
“堂主,這燒餅的驢肉可真香。”一個船夫道。
白沙祿回道:“嗯,這是楊叔的娘,楊婆婆親手做的,祖傳手藝。”
“我就說了,這好吃,回頭能跟兄弟們顯擺顯擺。”
“確實,楊婆婆的手藝,已經很少能吃到了。托咱們壓寨夫人的福啊。”
“謝謝夫人。”船夫衝著暮潤所在的蓬屋喊道。
……暮潤閉著眼睛,漸漸的真的睡著了。
……
太陽西斜,月亮已經早早的升起,一輪淺淺的月牙掛在天上。
運河兩邊漸漸熱鬧起來,有打魚的漁船,還有一些顏色鮮豔的花船,買賣水果蔬菜的雜貨船。
暮潤的茶醉終於緩解的差不多了,從蓬出來,看到這番熱鬧的景象,也是很開眼。
“白堂主,這是哪兒?”
白沙祿回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暮潤,“我癡長寨主三歲,在外你喊我一聲兄長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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