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腿的事,姐跟對方說了,他說不嫌棄。”
“……那也算了。”給俏玉倒了一杯茶,“陰天雪地,喝了茶姐就早點兒回去吧,路上小心點兒道滑。”
“唉,你這丫頭怎這倔呢。要不你先見見他,相不中咱再說算了。”
“不用見他。”依然不考慮,態度堅決。
俏玉歎了口氣,“看來我得去找王妃求情,請她做主了。”
皺眉,“姐,你別去找王妃,否則以後你也別來我這了。”
“你這丫頭!”俏玉不高興了,“我是為你好,現在你還年輕,老了怎辦?”
“老了有一堆的侄兒侄女,外甥外甥女,我愁啥?我啥也不愁。”
“那也不如親生的貼心啊。再說結婚生子人間事,你總要都經曆一遍,才不枉活這一遭吧。”
“沒必要什都經曆一遍,姐如果沒別的事就回去吧,我還要去地窖,看看囤的菜。”
“你”俏玉欲要再勸,但聽她說地窖,立刻又轉了話頭,“你這有鹿肉嗎?”
“有啊,前些日子寨子的爺們兒圍獵,獵了十六頭,我這放了六頭,王上還特意過來帶走了一頭,都是特別肥壯的。”
“太好了,那能勻給我一頭不,不白要你的,給你銀子。”
“行啊,我可不會少算的。”
“跟著紅堂主,都成小財迷了。”
“姐這話就不對了,打小我就看重錢啊。雖然不能買來萬物,但是沒有它的話,那是萬萬活不了的。”
“這覺悟甚好。”
姐妹二人出了客棧,朝地窖走去。
地窖口有一個小屋,麵存放了著喂馬的精飼料。
過去檢查了一下飼料,俏玉瞧著滿滿當當的小屋,“看著草料,就知道客棧的生意現在有多淡。”
“現在冰天雪地的,能不走動,人都不走動了。你下次來,等雪化了,路好走了再來。對了姐,你回頭記得把你的雙麵繡繡品,給王妃送些過去。”囑咐俏玉。
“這還用你說,隻是王宮那邊戒嚴了,王上不讓進。”
“戒嚴?為什?”
話落,一個血人突然從小屋後轉出,“我要見王上。”
那一身的血煞之氣,嚇得俏玉一聲尖叫就扯著後退了幾步。
身手利索的從假肢腿側拔出一柄鋒利的匕首,警惕的盯著血人,“你是誰?”
“我叫鍾九。”說完整個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對俏玉道:“姐,你去客棧找楊陽,讓他過來。”
“好,你離他遠點兒。”俏玉撒腿朝客棧跑去。
從小屋取了一根挑飼料袋用的扁擔,捅了捅血人的小腹。
然,扁擔頭上有鉤子,一下子勾住了鍾九的褲腰帶……
忙抬手要抽回扁擔。
結果用力過猛,把褲腰帶給抽開了,露出了麵黑色的褻褲。…
忙別開臉,“要、要瞎眼了。”
楊陽正好過來,他沒有在意到的囧樣,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在了躺在雪地的血人身上。
臉色戛然大變,“鍾九哥。”
“你認識他?”問道。
楊陽點頭,“他是王上的信鴻。”
“信鴻?”
“和皇承司的暗鴉差不多。不過王上從不用蠱要挾,而是發自靈魂深處的忠誠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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