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暮潤看著她。
道:“往前就是仲秋節了,寨子準備放花燈,還有其他一些好玩兒的,可熱鬧了。如果夫人不走,就在這過個節再回京城。”
“恐怕不行。那天皇宮有個祭月的儀式,還要宴請群臣,諸事不少。”
“那就等以後有機會吧,來日方長。”
“就是。”
……
是夜。
暮潤在製茶作坊,把白天她和莊莊采的茶先進行萎凋做青,一直忙到半夜,才洗漱回了房間。
傅雲辰坐在房間的圓桌前,秉燭看書等著她,見她一臉困倦的進來,立刻放下書,“回來了。”
暮潤點頭,然後困頓的眼神瞅著他,“你怎沒睡?”
言罷,就走到床邊,見莊莊躺在麵,就自顧自的脫鞋脫衣,爬上床挨著他睡了。
後來連傅雲辰跟她說了什,都完全沒往腦子入。
傅雲辰走到床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迅速進入深眠的暮潤,給她蓋好被子,離開了房間。
書房的桌上放著一個鳥籠,麵關著暮潤從蛇口中救下的雛鷹。
他本想問一問她,怎得到的這隻雛鷹,誰想她困意勝過了一切,躺下就著了。
把雛鷹從籠子中放出來。
因為還小,它也不會飛,所以雛鷹隻呆呆的瞅著傅雲辰,稚嫩的聲音叫了一聲。
傅雲辰道:“你和灰灰一樣,都是具有靈脈的鷹,著實難得。”
……
一條蛇蜿蜒進了暮潤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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