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穩而輕的腳步聲傳來。
暮潤回頭看過去,是墨曲暘。他應該剛洗了把臉,額前的碎發還沒有幹,帶著些許濕氣,幾縷略長的發絲垂在眉額前。
他雖然個子很高,但還是少年的骨骼,沒有完全張開,少些成年男人的寬厚強壯,修身考究的黑色襯衣,襯得他本就冷白的肌膚白的過分,甚至有種晃眼的感覺。
天然濃重的眼睫和線條,帶些慵懶星散的看著她。
“聞著味道不錯。”
“何止是聞著不錯,吃著也是你沒有吃過的美味。”暮潤對於自己的手藝還是很自信的。
“刀叉筷子勺,你用什餐具?”
“你的這些菜,好像都需要用。”墨曲暘在餐桌前坐下,看向紅酒杯,見隻有一個,問道:“你不喝?”
“我剛想起來,我對紅酒過敏。”暮潤給他倒了一杯,她也是忽然從潘靜靜的記憶知道的。潘靜靜對酒精過敏,一點點就會引起蕁麻疹。
她不想為了一時貪嘴,折騰的幾天痛癢難耐。ъIqιU
喝了一口酒,墨曲暘道:“你醒的很好。”
“對口味就好,不過聞著酒香,你這酒不一般。”
“拍賣場送的酒。”
“拍賣場?”
“亞斯蘭達。”
“哦。你嚐嚐這些菜,對不對味兒,特別是這道鬆鼠桂魚,可費了我不少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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