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祗明顯很會玩兒,侍女私下可能也沒少和其他侍女玩兒骨牌,所以玩的也不錯。而方鶴明顯就玩得不怎樣了,但也比暮潤還是好的。
暮潤完全是亂打,用方鶴的話來說就是他們三人是一夥的,暮潤是他們那組的臥底。
而冷祗的賭品異常好,無論暮潤打得多臭,他都微笑不語,一字怨言都沒有,想方設法的扭轉乾坤,不至於輸得那難看。
最後五輪下來,三比二——侍女方鶴勝。
冷祗讓侍女和方鶴先退下。
桌邊就剩了暮潤和他。
暮潤獨自把玩著骨牌,冷祗也拿起一本書,慢慢看著。
二人相對倒有點兒靜謐的味道。
隻某一個不經意的抬眸間,暮潤看著他琉璃似的眼瞳溫潤透徹,濃密長睫隨著眨眼輕顫,變幻如雲。
暮潤以手托腮,看著他不禁有些出神。
冷祗也感覺到了暮潤的注視。
輕輕抬眸,猝然眸光相接,不禁都是一愣。
他相貌不可謂不英俊,隻是因為暮潤見過太多頂級美男,對他也沒有太多驚色的感覺,隻那雙琉璃眸子確實罕見,透澈純淨又有深度,如雨後的晴空或落日輝光下的廣袤大海,浩浩湯湯,看過難忘。
他不著痕跡的轉開眸光,假作沒有看見暮潤的注目,放下書和她一起擺弄骨牌,“要不要來一局?”
“不了。”暮潤站起來,“我去整理一下東西,快要下船了吧。”
“……嗯。”冷祗看著手的骨牌,低應了一聲。
船靠岸後,暮潤背著一個小包袱,頭上戴著冪蘺下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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