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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光福稍算了算,前前後他已經從爺子那得著不少錢了,再來個幾回,估計就能湊個兩千整了。
這不比自苦哈哈的上班更強?
他暗搓搓的想著,不過麵上卻動聲色。
這班還是要上的,從老爺子摳出來的是外快,存給孩子以用。
而他掙的工,是要負擔一家三口的開銷的。
至於他媳婦的工資,則要存起來,以不時之需。
他劉光福早已是當初的吳下阿蒙,之前吃過的苦頭,已經變了一筆貴財富,存到了他的心。
看嚴琴小心的把收起來,他這起桌上的杯灌了幾口水,
哎喲,演戲這活兒也真夠的。
你當我真那勤快,跟劉光天搶幹活兒呢!
我那是知道這麵有油可撈,不想便宜那個家夥!
可是還清楚記得,他當初把我媽氣成什樣兒了,然後一走就是這些年,兒子的義務是一點都沒盡到。
我之所以跟他搶在老爺子賣乖,不想被他比,後好處就全被他給撈走了。
如果爸媽他們給得多,就另外也幫他們存上一點兒。
他們年紀也不小了,萬一有個病啊災的,那個劉光天可靠不住,到時候還得咱們倆來。
劉光福這個人物,可說得上跟原先比已經是脫骨了。
一是之前吃不少苦,知道了人間疾。
二來就是娶個好媳婦,長時間的移默化之下,他跟嚴鳳琴很多觀念越來越接近。
某種程度上來講,這也可以說,這就是劉海中兩口子的最後的福氣。
隻希望這老倆口不要折騰得太厲害,把這點福氣也給折沒了,那們晚景可就不好了。
因現在的傻柱跟秦淮茹各過各的小日中,婁曉娥也不可能在他們身後充當經濟後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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