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祥對此隻是笑笑,“五皇子不懂。”
“這是我欠她的。”
“我以為你隻會養殺手,沒想到養女兒也有一手。這可不像你。”
“當初撿她回來是想著培養成殺手,越是她那樣可憐的人,越是適合。隻是可惜了……”想到了什,魏祥輕輕搖頭。
他語氣揶揄,“就當是行善積德了,下地獄的時候也能輕鬆點。”
五皇子聽不懂他的話,隻是承諾:“明日我會叫人小心行事,隻要林晚澄乖一些,就不傷她。”
——
次日,林晚澄起了個大早,簡單的用過早膳後,她換了一身便裝,上了轎子前往宮門處。
宮門外的馬車已經在等候了。
聽到動靜,王七從馬車邊兒上跳下來,“公主殿下。”
林晚澄帶著春兒一起出來的,“太子呢?”
王七指了指馬車,然後給林晚澄放下矮凳,春兒扶著她上去。
馬車內極其寬敞,一進去林晚澄就瞧見了蕭景琰。
他今日穿了件銀白色的長袍,貴氣十足。
林晚澄心情不錯,和他打了個招呼。蕭景琰頷首,示意她過來坐。
他坐在主位,林晚澄坐在他的右手邊。
“用過早膳了?”一連幾日沒瞧見她,蕭景琰此時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遊移,有些貪婪。
林晚澄點頭如搗蒜,臉上是肉眼可見的興奮,“我們要去哪兒玩啊?”
“你想去哪兒?”
蕭景琰對這些其實並不了解,對於長安街,這些鬧市,林晚澄要比他懂得多。
畢竟她是經常活躍在那附近。
林晚澄想了想,說:“先去我的鋪子吧。我得先去看看賬本。”
提到這兒,蕭景琰就很好奇,“你開鋪子的事情魏祥不知情?”
“不知道啊。”林晚澄捧著臉,手肘撐在腿上。
馬車正在往外走,四平八穩。
“我自己一開始攢了點錢,就開了個鋪子。賺了錢之後就開了第二家,再賺再開,於是就發展到第六家了。”
“你倒是有點長處。”
林晚澄:“……”
她“噌”的坐直身子,“你什意思啊?我看起來很廢物嗎?”
“先前聽你說,魏祥想培養你為殺手,最後都放棄了。可想而知……”蕭景琰起了逗弄的心思,尾音拖長。
林晚澄嘴角輕輕一抽,“你看不起誰呢。”
“我義父可從來沒放棄我,殺手會的我也會啊!長劍短刀,弓弩射箭,不說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吧,但起碼也會一半吧!”
蕭景琰笑而不語。
見他用眼神打趣自己,林晚澄也有些心虛,找補道:“是,我是到不了殺手那種級別,但也不至於像是雲安郡主那樣弱不禁風的。”
“當然,我靠的也不是武力,而是這。”她抬手,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
“空有一身武功有什了不起的,智取才是王道!”
“就像是你們之前帶兵打仗,光會往前衝有什用,軍師才是寶貝。”
他輕笑一聲,“有道理。”
男人嗓音本就低沉性感,笑聲從喉間溢出,帶著一抹磁性。
他目光撅住她的眼睛,笑起來的時候,眼底的寵溺已經呼之欲出,被林晚澄看了個真真切切。
她莫名想起來上次他親自己的時候,到最後也沒個解釋。
兩人好似心照不宣,後來都沒提起那件事。
她是因為尷尬,至於他……誰知道呢。
總不能是喜歡她吧?
她之前總覺得不太可能,但是看到他這個眼神,她一時又有些不確定了。
前世的時候,蕭景琰登基不久後,南疆進貢美人,能歌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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