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灼:?
“我隻是在看新聞。”
何溯的麵容凝滯了一瞬,說不上難看,卻也不算什好臉色。
他上前順手關掉了聞灼的終端,聞灼這才注意到因為睡衣不合身,他的手腕露出了一截。
看著有些好笑。
“你在這兒住多久?買的東西是不是太多了?”
何溯懶洋洋地開口:“我才在你這兒睡兩個小時就忙著趕我?”
說話語調有點拖,明顯帶著不滿。
何溯抓的重點每次都能讓聞灼意想不到。
“這不是重點,主要你買太多東西沒地方放,家的冰櫃被搬走了。”
何溯的精神有些萎靡,姿態懶散地坐在沙發上,儼然一副沒有睡醒的模樣,“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聞灼注意到了他眼下的青黑,沒有多說什。
用鑰匙打開箱子後,聞灼被眼前的奢靡震驚。
他無比困惑地問:“這是一頓飯?”
箱子應該是為了維持溫特別定製,剛打開就有一股冷風迎麵撲來,麵擺著大大小小將近十份飯菜,都是已經燒好且聞灼熟悉的他在何家吃過的飯菜樣式。
“你要想吃兩頓也沒關係,我不吃。”何溯道。
聞灼:“太多了,吃不完。”
何溯:“你太謙虛了。”
聞灼:“······”
“餓了,吃飯吧。”沒等聞灼開口,何溯直接先行一步把飯菜一盤盤端上了飯桌。
聞灼輕輕呼出一口悶氣,精致的眉眼依舊懨懨地耷拉著。
就何溯這狗脾氣,活該他孤獨終老。
如果不是看在這頓飯的份上,聞灼真的會控製不住自己的拳頭。
飯菜鋪了滿滿一桌子,兩人之間隻有碗筷碰撞的聲音,聞灼對何溯弄出來的小動靜視而不見,隻顧著埋頭苦吃。
何溯透著懶倦的淩厲眉眼逐漸消散,他啟唇問:“這幾天一直喝營養液?”
······
無人回應。
何溯放下手中的碗筷,嘴角不悅地往下壓,他眼珠一轉,繼續問:“溫家的那個人······”
聞灼頓時如同警覺地聽到了什動靜的小動物一般,抬頭看向了他。
何溯靜默幾秒,挑眉道:“想知道?”
聞灼緩緩收回視線,垂著眼睫:“不知道也可以。”
何溯難耐地把短了一截的睡衣衣袖往上拉,露出勻稱堅實的手臂肌肉。
“為什想知道他的事?”
“看著有點眼熟。”
這個借口······何溯不滿意。
“你又沒見過他,有什熟的?不都是兩個眼睛一個嘴,我不比他好看?”
聞灼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起紙巾擦了擦嘴,淡淡地
掃他一眼:“要點臉吧。我隻是看他跟一個人長得像。”
“像誰?”何溯追問道。
“以前認識的人。”聞灼說的含糊,為防何溯追問,他催促道:“快點吃。”
何溯聽話地拾起筷子,嗓音散漫:“哦。你以後做個光盤行動監督員,應該很盡職。”
聞灼不想跟他掰扯,他指尖輕輕敲了敲桌麵,“溫珩的信息。”
“不想說。”
他不想跟聞灼聊別的男人。
女人也不行。
可聞灼卻低頭打開了終端。
何溯筷子一摔,薄唇微微抿著,“別搜了,我說。”
聞灼心中的悶氣順了些。
“不過有要求。”何溯道。
聞灼著實不耐煩了,“隨便什要求,趕緊說!”
聞灼感覺現在的何溯越來越難以捉摸,就像他現實世界來大姨媽的表妹,一有不順心就甩臉子。
非得讓人順毛摸才好。
狗alpha的天然特性?
聞灼對此非常無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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