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飛關切地注視著小綾,但見她隻是不住地搖頭。
對此冥飛無奈地歎息一聲道:“我是在廣場上當著眾人的麵站出去的,不去是不行的。而且如果不去的話,還是會被安排在城中進行勞動。
像昨夜那樣的獸潮,也不知還會不會有第二次。如果大家都不去的話,安城就會隨時處於覆滅的危險之中。這樣的話不止是我們,大家都會很不安全的。”
冥飛解釋了一番,小綾卻是默不作聲,似乎並沒有將他的話聽進去。
他又試著轉移她的注意力道:“你娘呢?是回店了?”
小綾漫不經心道:“嗯……”
冥飛思索了一番,隨後道:“我不在的這兩天,你們就待在這罷。安閣主已經講了,加入探察小隊的人,其親屬會有優待的。
我們這除了我跟老邢,似乎也沒有什別的人了。你們娘倆就住這邊罷,以你們跟老邢的關係,我不在的時候,他應該會……”????“他不在了呢。”小綾突然出聲道。
“什意思?”
冥飛心下一驚,這說,莫非是老邢……
“他已經出去了,就是那個位置……他走的時候還讓我轉告你,記得帶上那個。”
說著,她伸出纖手指向角落。
一柄七尺有餘的闊劍斜靠在牆角,劍身上魔紋閃爍,懾人的氣息無聲地宣告著它的可怕之處。
這是……
冥飛邁步來到牆角,他露出震驚之色。
直至此刻,他才忽然想起,那柄昨夜被自己提在手中的未完全鑄成的闊劍,自今晨醒來時就不見了蹤影。
是它?
冥飛隻覺得麵前的劍給他一種完全陌生的感覺,劍刃上那殘留的些許血跡,正默默地陳述著它經曆過怎樣的戰鬥。
更加可怕的地方還是那劍身上的紋理!
它並不是如冥飛記憶中的那般,隻有一小塊上覆蓋有痕跡,而是在整個劍身上顯現。唯一的端倪就是,那劍身上有一小塊區域的紋理格外地明顯,而在其餘的部分皆是隻有近乎淺不可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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