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確實是來找你的母親,沒想到晚了一步,你的母親已經不在了,很抱歉。”
“恩人不應該這樣說,我的母親她……算了,不說這個了,恩人來找我母親要做什?我有什能幫助恩人的嗎?冉廬萬死不辭!”
虞景氾掐了掐太陽穴,腦海的提示音一聲接著一聲,仿佛為了早起定了八百個鬧鍾,每隔半分鍾響一次,不把人折磨死絕不善罷甘休。
“你說你的母親因為對鏃羽的祭祀感興趣,不僅多方了解,還留存了大量記錄是嗎?”
“是的,恩人是想要那些記錄嗎?”
“對,你還知道你母親都用什樣的方式研究祭祀嗎?”
“母親都是在我出生之前做這樣的事情,後來就沒有了,這些我並不清楚,母親也從沒有和我講過。”
這也正常,冉廬的母親能生下冉廬都不知道是做了什樣的心理建設才下定這個決心,更何況生下來後發現這孩子是半人蛇,怎可能還會去傾注大量的母愛,為他講自己過去的事?
“那些記錄……還在你家嗎?”
“在的,那畢竟是母親親手寫的東西,我留著也好讓自己記得還有過母親。”
冉廬的眼眶有些紅,但是固執地沒有流眼淚,他已經長大了,哪怕是磕磕絆絆長大的,也已經很久沒有再哭過了。
不,其實恩人救他的時候,他也哭了……以後不會這樣了,冉廬暗暗在心下決心。
“如果恩人需要的話,我想把這些交給恩人,其實我……我也不打算再在這居住了,我想離開這,去哪都好,我想離開這個村子,卻外麵的世界看看,母親曾經說過鏃羽國的風土人情,我以後說不定會去鏃羽居住呢。”
虞景氾那沒再說話,到目前為止,花玄丘還沒能離開鏃羽國的境內,冉廬想著去鏃羽國生存,半路上說不定會提前遇見花玄丘呢。
他們現在確實比冉廬更需要冉廬母親的筆記。虞景氾聽著腦子一陣一陣的警報,他有預感,一定能從這筆記發現大秘密。
冉廬居住的地方很是偏僻,不過那院子麵積倒是不小,足夠一家四世同堂一起生活了。冉廬讓仇高跟著趁著夜色回了一次家,自己收拾了行李,又找到了母親曾經寫過的書籍紙張。有些已經泛黃發脆,冉廬也不再多看,全部交給了跟過來的仇高,讓他把這些交給自己的恩人。
冉廬的傷一天天好起來,在吃掉雲昶第六粒丸藥的時候,向他們提出了辭行。他的傷口已經好了,行禮也一直放在身邊,發情期也差不多結束,他又恢複了對半蛇之身的控製。
雲昶並沒有發表意見,隻是又拿了一瓶丸藥,作為餞別之禮。冉廬自己長到這大,生存對他來說不是問題,隻是他是這世上唯一一個半人蛇,隻有這半條蛇尾巴是他也不能控製的,雲昶這瓶丸藥,是他遇到危險時候的保命之策。
冉廬本想為恩人結結實實磕上幾個頭,又被仇高摁住了肩膀動彈不得。最後他隻能深深行禮,趁著前方的熹微晨光,大步走上正路,去找他自己的人生。
虞景氾沒說話,他知道自己還會再見到冉廬,畢竟在原劇情,花玄丘和冉廬會在一起,而花玄丘到現在還有死亡節點沒有遇到過,他們總會再見麵的。
z自從那天響了半天提示音被虞景氾無視後憋屈了好幾天。虞景氾曾經試圖在腦海叫它,但是z什也沒聽見,因為它又被主係統叫回去了,主係統要給它升級功能,填充能量。z忙不迭投靠了主係統的懷抱,把自己的宿主晾了好多天。
等虞景氾再次聽見腦海的提示音,已經是冉廬離開後第三天了。
“宿主!!!我回來了!”
“這幾天你都不在?”
“……對,我被主係統叫回去升級啦!”
虞景氾沒理會z那激動不已的聲音,小心翼翼地翻過一頁冉廬母親記下的筆記,這紙張十分脆弱,稍有不慎就會碎成幾塊。
“那天你要通知我什?”
“就是通知宿主,冉廬的死亡節點已經過去了。冉廬這種備用支柱力量和花玄丘這種主要支柱力量是不一樣的,冉廬可能隻有這一個死亡節點,之後就隻有花玄丘的死亡節點啦。不過如果花玄丘陷入危險,冉廬也會和她綁定在一起。”
“嗯,後邊的劇情能看了嗎?”
上次因為救了花玄丘,原劇情需要自動彌補,又開始給劇情文字打馬賽克,不知道現在有沒有彌補完。
“可以的,花玄丘逃到鏃羽邊界了!驚化洮這與王城幾乎在鏃羽國形成對角,花玄丘就逃往這個方向了,冉廬會遇到花玄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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