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雲柏給他擦頭發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像什也沒察覺似的動作繼續。
虞景氾見沒作用,隻得老老實實等盛雲柏停下。
頭發被擦得半幹,盛雲柏把毛巾搭在一旁,又把虞景氾肩膀上的浴巾拿下來。身上的水珠已經被浴巾吸收幹淨,白皙的皮膚還微微透出洗浴後才出現的粉色,盛雲柏閉了閉眼。
“今天怎了?不舒服嗎?”
虞景氾的發情期並不穩定,不過也大差不差。一般來講omega在發情期前兩天確實會出現乏力或情緒低落的症狀,不過最近並不是虞景氾的發情期,盛雲柏一時之間有些拿不準他這是怎了。
“是因為顧瀅的手術?還是擔心後續的推進?”
“沒有……我隻是有點困……”
虞景氾的聲音困頓低沉,像是還沒睡醒的樣子,
“你上來,陪我睡一會兒。”
“劉姨準備好晚餐了,先去吃一點?嗯?”
盛雲柏低低地哄他,那聲音溫柔地像山澗被陽光曬過的泉水。
“不想吃,你快過來。”
虞景氾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在浴缸睡了一覺,這會兒反而精神了,隻是身體憊懶,十分不想動。剛到秋天,他已經想冬眠了。
盛雲柏拗不過他,把東西放回浴室,簡單洗漱後才從床的另一側靠坐到虞景氾旁邊。
“那就先睡一會兒,我在這兒陪著你。”
虞景氾下意識靠近盛雲柏,額頭輕輕抵住他的肩膀,呼吸的熱氣拍打在盛雲柏的皮膚上,刺激起一陣酥麻快感。一點微妙的反應直直竄到身/下,又十分任性地蔓延至四肢百骸。
“不想睡了,”
虞景氾眼睛微微眯起,像一隻勾引著凡夫俗子偷腥的狐狸。
他的頭向盛雲柏偏過去,湊到他鎖骨,水潤的唇湊在淺麥色的肌膚旁,色差讓不可名狀的刺激直衝大腦。他在盛雲柏的鎖骨處輕輕舔/了/舔,那兒有一顆淺色的小痣,平時穿襯衫會被蓋住,隻有上邊三粒扣子都解開時才會顯露人前。
“嘶……”
柔軟而濕潤的觸感刺激得人肩膀發麻,盛雲柏麵上八風不動,任由虞景氾的頭在他肩窩作亂,空調被下的手卻不老實地四處遊走。虞景氾被他用浴巾裹著從浴室抱出來,到現在還是一/絲/不/掛,剛好方便他“行凶作亂”。
空調被突然被拱起一個鼓包,虞景氾半個身子暴露在空氣中,半幹的頭發有幾縷貼在額角,眼睛在某個瞬間突然氤氳出水汽,眼角一滴淚要掉不掉。
虞景氾的腰窄而韌,腰腹上可以看見清晰的腹肌輪廓又不過分誇張,觸手微燙,帶著幾分汗水似的黏/膩。
被子的一角落在床下,在深色的地毯上旖旎出一片遮遮掩掩的風情。
“唔——!”
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溫水,清透的水在杯子輕微震蕩,水珠敲擊著杯壁,蕩起一小片水花。
“不……不——”
虞景氾把手指曲起,抵住了額頭,轉而又被人捉住,汗濕的手十指相扣。
被子大半被折騰下床,和一臉懵逼的地毯相親相愛。
虞景氾隻覺得一陣幹渴,每呼出一口氣都像是帶走一分靈魂。指尖微微發麻,胸膛覆上一層薄薄的汗水。
“洗澡……”
虞景氾終於熬到了敵人鳴金收兵,隻來得及模模糊糊說了幾個字,不管盛雲柏是否聽清,頭一偏沉沉睡去。
浴缸的嘩啦水聲沒能驚醒他,倒是半夜時候一陣驚雷把虞景氾叫醒了。
“嘶……”
虞景氾隻來得及翻個身,腰上鬆鬆垮垮搭著的胳膊就下意識跟著動了動,又把虞景氾撈回了懷。
“怎醒了?餓了嗎?”
盛雲柏帶著幾分睡意的聲音在漆黑的臥室格外溫存,傳進耳朵都覺得是熨帖中帶著勾引。
“嗯,有點……”
畢竟白天做了一台手術,又和酈筠派來的助理打了半天機鋒,回家之後還不及吃飯休息就被拽著/上/了/床,一番胡來。
盛雲柏身上穿著深色的睡袍,在暖黃色的夜燈下顯得不像什好人。虞景氾看著他頭上微微翹起的發絲,嘴角勾了個笑。
盛雲柏湊過來在他嘴角親了一口,去餐廳給他準備宵夜。
虞景氾從臥室出來時盛雲柏已經把飯菜端上了桌。劉姨給他們準備了晚餐,聽虞景氾的話又做了兩個清淡的菜。
盛雲柏熱了菜,又熬了一小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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