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昊將軍他老人家怎來了?”
“不知道啊,他老人家如此通的人物為何會來此地。”
……
人群中,眾人低聲討論著,顯然前者的到來,引起了眾人一致的慌亂。
錢一文也是聽到老者的怒喝聲,但見老者身形霍霍,身後跟隨著數十位身著鮮紅色盔甲的士兵,心中一緊,木然感到一絲不妙,連忙拱手上前。
“常將軍,屬下不知您老駕臨,還請恕罪。”
老者麵容冷厲,冷冷的看了錢一文一眼,沒有話,卻是轉過頭看向了被錢一文帶領的士兵包圍著的薑末。臉上頓時出現一抹笑意,走上前笑著道:
“是薑末兄弟嗎?”
薑末看到老者出現時,就知道來人應該便是常昊,沒有驚訝,拱手回道:
“子正是薑末,麻煩常老將軍,還真是有點過意不去。”
薑末沒有直呼對方為常長老,也是生怕常昊身為玄機宮長老是一個秘密。
“哈哈,薑末兄弟你太客氣啦,你的威名我可是早有耳聞,宮主他更是把剛剛之事告訴了我,你放心,老頭子我一定幫你主持公道!”
聞言,薑末也知道對方並沒有避諱玄機宮長老的事實,點點頭笑著道:
“如此,那就麻煩常將軍了。”
老者點點頭,轉過身看向已然驚悚呆立的錢一文,臉上再度恢複了來時的厲色。
“錢一文,你莫不是覺得無人可以治的了你嗎?!”
聽到老者的話語,中年男子霎時間額頭冷汗密布、臉色煞白,為兒子報仇的事情更是拋之腦後,連忙跪倒在地痛呼起來:
“常將軍冤枉啊,屬下隻是聽聞這有人爭鬥,所以才帶人前來,剛剛也隻是想請這位兄弟前去調查一下。”
話語間,錢一文全然沒有提及錢宇半點,生怕把以前包庇他的諸多事情露出。錢宇雖然是他的兒子,卻並不是隻有一個,在錢一文看來如何保得住官職才是重中之重。常昊此時不僅親自前來,更是帶來了數十位執法部的士兵,此時若仍意為兒子報仇,才真的是傻。
周圍之人聽見錢一文的回複話語,紛紛暗罵無恥。薑末也為這錢一文的言語感到好笑,剛剛明明是要下令殺了他,一轉眼卻變成了‘請去調查’。
“哼!錢一文你當老夫耳朵聾了嗎,而且這些年你的所作所為真當別人不知嗎!平日老夫念你是軍營中的老人不與你計較,但今日你兒子指使手下傷人你卻還要包庇,不得我也得好好找找算算帳了!”
完,老者大手一揮大聲道:
“來人,將錢一文抓起來送入執法部,等候處理!”
聽到老者命令,那數十位執法部士兵快速走出兩人,來到錢一文身後用困龍鎖將其反鎖,而後將其拽起離開而去。
“常將軍饒命啊!屬下不敢了……”
人群中,隻剩下錢一文拚命的呼喊聲。眾人皆是靜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堂堂一個統領卻是抓就抓,又何談他們。而錢一文帶來的那些士兵,更是渾身戰栗,恐懼的望著常昊。他們心知錢一文此去執法部,輕則丟掉官職,重則性命不保,而他們作為後者的心腹,此後怕也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你們這些人就去赤炎山挖礦三個月吧。”
老者又是大手一揮,剩餘的數十位執法部士兵紛紛走上前,帶走了那些錢一文帶來的士兵。後者聽到老者的話語皆是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滿臉苦澀,赤炎山挖礦那絕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幾分鍾後,隨著老者目光再次一冷,周圍圍觀之人也是連忙逃離當地,隻剩下薑末、薑宇、穎兒以及常姓老者四人。
“常長老這次真的是太麻煩你了,以後有什用的到子的地方,你盡管開口。”
薑末再次抱拳拱手看向老者,輕聲謝道。
“哈哈,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以後老頭子要是需要你的時候,你可不能推辭啊。”
常昊點點頭大聲笑著,顯然把薑末當做平輩深交,畢竟他也聽聞了薑末近幾個月的事情,心中也是頗為佩服。
“一定,一定,常長老但有吩咐,薑末定然出手相助。”
完,薑末又是想到了什再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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